舅舅就这样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郑云龙也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舅舅在母亲和外婆这里搜刮了一点钱财,原来是母亲无意中说漏了嘴,父亲问她她就承认了,不过她的心里也很硬气,觉得这是自己儿子赚的钱,她当母亲的也能支配一些,这事儿也就让郑云龙知道了,郑云龙当然无所谓了,他也不可能为这点小钱去责怪母亲,他心里只是感到好笑,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舅舅就是这样的人,他是非常的吝啬和小气巴拉,舅舅平时吝啬的小事太多,他也说不过来,也不想和老一辈去计较,不过他读高中时有一篇课文是关于对吝啬鬼葛朗台的描写,他那个时候就和母亲说舅舅就是葛朗台,记忆中外婆也经常骂舅舅说一泡屎尿都要夹回家才屙,都舍不得屙到坡上肥了别人家的田土。
郑云龙不和舅舅计较,父亲却经常说舅舅吝啬,在郑云龙上辈子的记忆里,父亲年纪大一点的时候有点唠叨,经常在闲谈之中拿舅舅吝啬的事来挤兑母亲,故事讲了很多遍,以至于后来他一开头大家都知道故事的结尾,只不过他年纪大了大家也不和他计较,他说的两件事也确实让母亲尴尬,让她抬不起头也不好反驳,因为那都是舅舅吝啬得不讲一点人情世故的事:这都是上一世生的故事,这一世注定不会再生了,第一件是郑云龙当年跟着小姨妈他们村一个包工头在外面打工,时间应该是年底,那时候在建筑队上一天也才块钱,当时还有郑云龙的患难兄弟吴文武,北方上冻的时候没办法工作了,两人回家的时候也没有领完所有的工资,因为建筑队上平时都是借支,到年底才统一算账,算账剩下的钱是小姨妈去领的,两个人一共有oo多块钱,那时候舅舅闲暇的时候做点中药材生意,就是往他熟悉的几家中药店卖药,卖的几种药都是小姨妈给他过来的,因为冀省安国县有一个中药材市场,有几种药当地的价格和川省这边还是有一定的差价,小姨妈药过来的目的就是让舅舅赚一点差价,她也过很多次,有时候她自己也贴个两三百块钱货款寄回来,就当是孝敬生活在舅舅家里的外婆了。
这一次小姨妈药就动用了郑云龙他们这oo多块钱,不过小姨妈写信说清楚了的,叫舅舅卖药之后把钱拿给郑云龙他们,小姨妈同时也给郑云龙的母亲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明了那个钱的情况,于是母亲就拿着信找到她的哥哥去要钱,oo多块钱在o年代末还是不算少,舅舅想吞掉这几百块钱,就对母亲说小姨妈寄回来的药没卖掉,烂了,他扔掉了,郑云龙的母亲当时有点生气,就问他扔到哪里了,舅舅就往水田的中间一指说扔水田里了,他知道郑云龙的母亲怕冷,大冬天的也不可能到水田里去捞,这事儿最后就是不了了之,母亲只能生闷气,谁叫那是她娘家的哥哥呢,所以父亲拿这事儿挤兑她她也没办法吭声。
另一件事生在年,有一次父亲和母亲去舅舅家看外婆,碰上舅舅家正在出售小猪苗,父亲看小猪苗还可以,就想买两只回家里养,只是身上的钱没带够,就差了舅舅o块钱的账,说过一段时间给舅舅家送过来,舅舅不放心,才过了三天就到郑云龙家里去收账,家里确实也没钱,父亲说就拿一双军用大头皮鞋抵账,那双皮鞋是弟弟从部队退伍时带回来的,全新的,弟弟当兵的地方在兰州以北oo多公里,冬天会冷到零下十几度,部队所的大头皮鞋,保暖性还是很强的,而且质量也很好,舅舅检查了很久,说集市上卖的军用大头皮鞋才块,这个皮鞋算o块他有点不划算,父亲听了之后有点生气,就去村里面关系比较好的人家借了o块钱给他,这个账本来就算了结了,应该也没什么故事生了,可是过了三天舅舅又来了,他说集市上卖的军用大头皮鞋质量还是赶不上这个,他还是想要这个,母亲就把大头皮鞋给了舅舅,舅舅扔下一叠块面额的钞票就走了,母亲原来没当着舅舅的面数钱本来就是觉得是她哥哥不好意思,等舅舅走了她才数钱,结果却只有张,总共块,舅舅就这样又赚了块钱。
只是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第二年冬天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已经搬家到了县城,二姨妈和二姨夫来县城看望他们,父亲看见二姨夫穿的大头皮鞋有点眼熟,就顺嘴问了一下,结果是在舅舅手里买的,因为质量比集市上卖的要好很多,二姨妈花了o块钱,于是几个人当场就把这件事当笑话摆出来了,二姨夫当过兵,脾气有点火爆,当着二姨妈的面就骂舅舅无情无义,其实舅舅并不是无情无义,他对他的儿子和孙子还是很好的,而且是那种巴心巴肝的好。
他只是从小在这些姐妹们面前抠习惯了,外公外婆生了个女儿,就他一个独子,他从小就觉得这些姐妹们必须得事事都要照顾着他而已。
有人觉得儿子是宝贝,有的人觉得女儿才是宝贝,郑大光家里从小就觉得他们的女儿才是宝贝,他们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比儿子更加宝贝,所以他们的女儿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都不舍得女儿干一点点重活,长大之后,女儿却给他们家丢了不少的脸面,甚至让他们都不好意思在县城生活,他们一家人来了特区,女儿又给他们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那就不让女儿出去工作吧,他们夫妻两个也养得起,哪知道女儿却找到了意外财的路子。
郑冬梅对意外找到的工作非常满意,老头子隔三差五的给她oo块钱,一个月下来也有八九百,加上真正的工资和意外省下来的午饭钱,一个月就是ooo多了,和她父母两个人加起来的工资差不多,这样的收入持续了好几个月,他也赚了几千块钱了,这让她感觉有一种了不起的成就感,她也沉浸在这种成就感之中,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生理期,有好几个月都没来了。
刘凤英也忙于幼儿园的工作,对女儿的照顾没有做到位。
直到这一天,她偶然觉女儿好像长胖了,仔细一想女儿有好几个月都没用那种女人用的东西,一番盘问之下,才知道女儿又怀孕了,赶快带女儿去医院吧,再不要丢人现眼了,到了医院却觉早就错过了最佳的堕胎时间,如果要采取手术强行堕胎,有可能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甚至是生命危险,母女两个正在医院里唉声叹气的时候,有一个妇女很神秘的走到她们的面前,问她们是不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而又没办法再做手术,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妇女表示她可以要这个孩子,并且可以支付一定的报酬,如果生下来是个男孩子的话,包括营养费在内一次性最多可以给,ooo块,如果是女孩子就便宜一点,一次性最多只能给ooo块,这个妇女就是那个年代,在医院里做贩卖婴儿生意的人,是很正经的贩卖婴儿,把刚出生的婴儿贩卖到粤东潮汕地区或者是闽南地区,那边的人特别喜欢男孩子,当然女孩子也有人要,只是价钱少一点,她所说的最多一般指婴儿十分健康,并且五官长得不错的,正常情况只要你生下来之后,她多多少少都会砍掉一点,刚开始说得高一点也就是给你一个信心满满的感觉,让你觉得财有望,下定决心给他们生,那个年代确实有一些打工的妇女生了孩子卖给当地人,所以并不是只有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在古时候穷人没办法生活了才会卖儿卖女,人性的恶在什么时代都有,哪怕在一二十年后,在以现代文明着称的欧洲,他们对于落后地区同样采取了不要脸的做法,在很长时间内,包括乌克兰等地区的女人就被沦为了欧洲子宫。
唐小兰的父亲母亲都来了,王健的岳母也来了,这几天续续的都有家里的父母到来,过年时一大批结婚的同学和兄弟,他们播下的爱情的种子生根芽,茁壮成长,已经快到了收获的季节,最先生下小孩的是吴强和袁媛这对夫妻,袁媛大胆倒追,吴强轻而易举的缴械投降,各位同学和兄弟取笑了吴强一段时间的‘缴械’二字,生活也回归了正常,现在看他们最先生下小孩子,有精通生理卫生知识的同学,掐指一算他们两个至少在结婚前一个多月就同居了,恭喜的同时,再一次审问吴强到底有没有抵抗就缴械投降了,吴强直接来一句‘为什么要抵抗’又惹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吴强和袁媛生了一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起名吴小媛,提前过上了幸福的奶爸生活,这时候国家还没有规定男性有法定的陪产假,郑云龙名下所有的公司作了内部规定:男性的陪产假都有半个月的时间。
吴强休完半个月陪产假之后,每天也是匆匆忙忙,下班后都是跑步回家,再也不和同学和兄弟们玩了,大家感觉很失望,接下来有几个都要生小孩子了,以后大家都没时间在一起玩了,兄弟们的笑谈会是不是要取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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