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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晏点开语音,正经说:“别乱打听,我辞职和任何人无关,也别扯上她,仅是我个人想法。”
温择叙听说他辞职后,也没过问内情:【不是做得挺好?为什么辞了?】
郁闻晏起身倒水,翻看角落的瓶瓶罐罐,最后放下,只拿了白开水,漫不经心说:
“体验够了,反正辞了也不愁吃穿用度,想轻松些。”
说完他警告:“你别和清清说,她会担心。”
“你也知道清清会担心?”
温择叙回话,“辞职不是小事,你最好和爸聊一聊。”
温择叙挺意外的,不要命的工作狂辞职的理由竟然是体验够了,不想做了。
郁闻晏叹气:“陆司估计已经找上我爸了。”
他觉得自己挺搞笑的,快三十岁了,离职还被上司找来父亲做思想工作。
“宣芋知道吗?”
温择叙又问。
郁闻晏:“你怎突然提到她?少打听!”
温择叙:“陆司担心你是不是没结婚,所以心定不下来,他希望你早些儿结婚。”
“行了温择叙,知道你结婚了,光辉的外交官形象立住了。”
郁闻晏哼了声。
温择叙听完郁闻晏这条语音,陷入短暂的沉默。
郁闻晏一如既往的傲气,但也仅是看着痞拽,以前是个提着粉色书包跟在妹妹身后做护花使者的妹奴,如今是抢着要做有资格给宣芋提包的那个。
虽然他在做这些事,但全身就嘴最不诚实,狂傲得很。
对面温择叙不再回信息,郁闻晏也不想聊了,放下手机,回房间休息。
躺下后,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拍了一张室内昏昏沉沉的照片,发给宣芋,认真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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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在即,学院在审核晚会节目,宣芋忙碌完学生会的工作安排受邀参加观看。
主要拿主意的是团委书记和分管文艺部的辅导员,宣芋是来充人头的,多数时间坐在边上改论文。
微信上,陈写宁发来消息问:【姐,今年年底什么安排?】
宣芋:【今年是外婆走的第三年,23日你看看能不能请假,我们回去扫墓。
】
陈写宁:【嗯,住多久?】
宣芋:【一两天吧,你有其他安排?】
陈写宁:【元旦我们师门有聚会,其他时间空闲,听你的安排。
】
确定好行程,宣芋准备放下手机,新消息弹进来。
郁闻晏发来一张照片,宣芋调高亮度才看清是他的卧室。
郁闻晏:【听你的话,躺下休息了。
】
宣芋想了会儿,还是给了回复:【嗯,我继续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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