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漠漓的动作一顿。
虞柏柏趁机一把抢走了雪饼。
拿来吧你!
怪不得靳漠漓要半夜偷偷出去吃夜宵,他吃的东西简直不是人吃的。
眼下,早餐只剩下一小杯黑咖啡了。
虞柏柏闻了闻,表示嫌弃。
这玩意儿,狗都不喝。
“哥,黑咖啡必须喝哦,能消水肿。”
在王利利的再三催促之下,靳漠漓才无比嫌弃地端起了那杯黑咖啡。
余光一看,见王利利在收拾床铺,拿着放大镜在床上到处找鳄鱼的排泄物或者蜕下来的皮。
“鱼摆摆。”
被叫到名字的虞柏柏慵懒地长大了嘴巴等投喂。
没想到,下一秒,一杯黑咖啡直接倒她嘴里了。
虞柏柏:“???”
然后,靳漠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了她的嘴筒子,提起来,把还在她嘴里的那口黑咖啡直接倒进了她的食道里。
虞柏柏:“?!”
凸!
靳漠漓你个王八蛋,你死定了!
!
!
王利利回头看的时候,靳漠漓已经喝干了那杯黑咖啡,优雅地将杯子放回了盘子里。
而虞柏柏在他脚边哼哼唧唧地辱骂他。
王利利看着那吃饱就开始骂人的扬子鳄,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拿出了手机。
“哥,你看!”
他点开相册翻了几张照片出来。
照片里,一条扬子鳄趴在一个夜宵摊的桌子下面。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拿着烤串喂它。
可惜,没有拍清楚男人的正面五官,只拍到了模糊的侧面,依旧棱角分明。
像靳漠漓,但气质上,比靳漠漓硬朗了许多。
依稀还能看见他那修长的睫毛和唇角的一丝微笑。
仿佛喂的不是鳄鱼,而是自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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