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令他很是不适。
而虞柏柏已经过去邀功了。
看,是我拯救了你的贞操!
怎么也要请我吃上几顿吧!
没想到,靳漠漓蹲下身,手指点了点她的头。
指尖立马就沾上了一点惨白惨白的粉底液。
“你脏了。”
似乎很嫌弃的口吻。
虞柏柏:“???”
有没有搞错啊!
我可是为了拯救你的贞操才蹭了一脑袋的粉底液。
你感受过被f杯闷脸的恐惧吗?
我感受过!
!
没想到,靳漠漓嫌弃无比地擦了擦手上的粉底液之后,拎住了虞柏柏的尾巴。
“我带你去洗洗。”
虞柏柏:“……”
她第一时间就用爪子抓住了床单,拼命地划拉着。
休想!
!
死也不洗!
!
靳漠漓,我为你挨过棍,我为你挡过f杯!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见警察蜀黍!
!
王利利把靳漠漓的真丝被子抢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靳漠漓抓着那只扬子鳄的尾巴。
而那条扬子鳄正在疯狂挠地,爪子把地垫都挖出了两条印子。
“小利,把那个女人碰过的所有东西都扔出去。”
王利利回神:“啊,好。”
靳漠漓终于把扬子鳄从地垫上抓了起来,拎起尾巴和后腿往浴室里拖了去。
“那个女人也扔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王利利:“啊,好的。”
在鳄鱼指甲和地板的擦磨声,以及虞柏柏的猪叫声之中,她被拖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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