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虞柏柏伸长舌头努力喝酒的时候,靳漠漓抽走了酒杯。
“你还是个未成年吧,未成年不能喝酒。”
说话之间,他已经把那杯红酒喝完了。
空杯子放在了虞柏柏面前。
她看看那空空的杯子,极其不满地‘哼唧’了两声。
我看你根本就没准备给我喝吧!
“这次的取景地这么远,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他像是和普通朋友说话一样,问她。
虞柏柏:“哼唧。”
当然是一路打听过来的。
为了探听剧组的消息,看见哪儿有妇女扎堆洗衣服洗碗,她就去哪儿。
妇女不愧为是最强的情报员,全村的消息一手抓。
终于把靳漠漓这张饭票给找到了。
没想到,靳漠漓似乎是看穿了它。
“为了吃这顿,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虞柏柏:“哼唧。”
苦没怎么吃,就是吃了不少棍子。
村里人看见她就拿棍子吓唬它。
再不走就打头了。
“那今晚好好吃一顿再走。”
王利利上来的时候,看见靳漠漓和鳄鱼说话。
靳漠漓还拿出手机给鳄鱼拍照。
啧,哥向来高冷,住院之后,性格更孤僻了,都不太和人说话。
没想到,竟然和一只鳄鱼说话说得这么起劲儿。
“哥,你如果想养宠物的话,有很多选择啊,这鳄鱼长得也不太适合当宠物啊。”
养鳄鱼当宠物,也太吓人了点。
可靳漠漓看着自己刚才拍的鳄鱼照片,十分满足的样子。
“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
王利利跌破眼镜。
可爱?
那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了。
这条鳄鱼长得就像是一只披着鳄鱼皮的黑猪。
究竟是可爱在哪儿了?
被夸奖的虞柏柏甩了甩尾巴。
对对对,我可爱。
你有饭,你说的都对。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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