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屋,白之已经没了赚军功的欲望。
白之不是没有想过,请蝶千秋和炎药帮助他。
可金丹修士的手段,千奇百怪。
凉半双在自己身上施展的术法,可能蝶千秋二人也无能为力。
若是二人出手,反而威胁到自己性命,那就得不偿失了。
无法掌控自己的无力感,让他不甘的嘶吼起来。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天下,无人敢让我卑躬屈膝。”
可是下一刻,他却惆怅起来。
如今无法修炼,又没有草药制作滋补方剂,这让他如何是好。
随手拿出几瓶烈酒,被他一口灌下一瓶,呛喉的感觉,让他咳了几声。
难受与不甘,在此时酒水的冲刷下,仿佛消散几分。
深夜,他已是烂醉如泥,盖着被子,蜷缩在床上。
一股浓烈的酒气,在屋中飘荡,伴随着微微鼾声。
被喝完的酒瓶,不知是何原因,化作碎渣,将他布置好的小屋,砸的乱七八糟。
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白之没有听见,只是打着鼾声,沉沉的睡去。
……
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白之揉着惺忪的眼睛,晃晃悠悠的打开门。
红色的头,蓝色衣袍,三寸左右的胡须,让白之瞬间清醒。
“炎师,你怎么来了?你这是等了一宿吗?”
炎药看着白之屋中的乱象,双眉间一丝不喜略过。
扫了扫鼻子,他随手一挥,屋子中的气味刹那消散,带着其中破碎的杂物,也被扔到屋外。
“昨日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广天明已被我逐出门下。”
“炎师……”
白之刚想解释几句,就被炎药打断。
炎药找了一处干净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所写的丹方,可炼制成三品丹药。”
说着,炎药拿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玉瓶中,是几粒散着灵气的丹药。
他看着白之,严肃的问道:
“你只缺一个机会,学习炼丹之术。
如今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拜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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