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千里迢迢前来老朽,真是让老朽受宠若惊啊!”
“孤一直难忘先生幼时对孤的教诲,如今好不容易到了青州,又怎能不来先生。”
锦衣男子笑着说。
“先生,这肉怎么办?”
“闻着甚香,孤从不知这腌臜之物,也能做的如此香,刚才那两人是何人?”
“是村里宁家的大儿子,听说前不久分家了,他媳妇买了不少笔墨纸砚,大有让他读科举之意,他今日前来拜访先生,估计也是为了读之事而来,对了,村里发现土的那人就是他媳妇。”
……
一路上,宁衡没说话,姜柔儿以为他难过,立马安慰道:
“你都不曾在王先生那读过,他不想见你也正常,刘备都能三顾茅庐,那我们自然也可以多次前来,那碗就是我故意留下的,只要王先生吃了咱们送的肉,下一次他必定会见你的。”
“你啊”
宁衡笑了一下,他发呆是因为他想起幼时,他在茅屋外站着偷学,被里面的几个孩子嘲笑,是王先生出来安慰他,说读不可耻,还让他日后经常来听,日暮时分,偶尔还教他拿着树枝一笔一划的写字。
那段时间,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可惜,后来王先生病了后就很少出来,教学的茅屋也塌了,他和王先生也几乎没见过了!
“当然了。”
姜柔儿得意的扬扬下巴。
两人走了一段路,姜柔儿想要去田地里,宁衡就带她去了距离村子最近的一块儿地,只见一块块田地被划分的很整齐,田垄高耸,只是田地里的庄稼都蔫儿吧唧的,懒洋洋垂着头。
地里的草很少,得益于宁衡每日大早就去地里拔草。
她一走进地里,就感觉什么东西从她腿边飞了起来。
她抓起粟米了一眼,因为雨水不足,这粟米抽穗的极少,谷粒还很小!
要是再不下雨,这地里的庄稼能打上三成,已是顶天了!
既然到了地里,宁衡就弯腰开始拔草,姜柔儿也低下身,拔了两根,就发现地上的草尖有被啃食过的痕迹。
她急忙把自己手中的草拿到宁衡面前:“你瞧这豁口,像不像蚱蜢吃的?”
这蚱蜢少了就是蚱蜢,多了就会成群结队变成令人谈之色变的蝗虫。
而今,她随意踩一下,就能惊飞好多只蚱蜢!
旱极而蝗,数千里草木皆尽!
往往旱灾就伴随着蝗灾,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止姜柔儿,连宁衡的脸色也凝重不少。
隔壁的田地里的陈大山也从田里探出头问陈芷:“狗蛋,你有没有发现这地里的蚱蜢多了很多?”
宁衡点点头:“是多了不少!”
“这事得赶紧和里正说才是,这地里的蚱蜢多了是要发蝗灾的征兆,本就干旱,收成不好,再让蝗灾闹一下,就彻底没了盼头!”
陈大山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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