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三个孩子成了泥猴,她叹了口气把三个孩子衣服扒了,抓了把草木灰去河边洗了,草木灰的清洁力不够,衣服只能洗了泥灰,咬牙拧干后搭在院子的竹竿上晒着。
“玉儿带着弟弟妹妹在床上玩,我去挖笋,很快就回来了,千万别起来到处跑,冻生病了可没有钱买药吃。”
玉儿答应了一声,小宝就哭着要娘,聂薇薇被他哭的头疼,这娘可真不好当,她现在已经对他失去耐心了。
最后还是一狠心,把小宝塞被子里,她背上背篓挎上篮子就走。
到竹林秦氏和何花已经快挖满背篓了,聂薇薇打了声招呼也开始挖笋,一锄头下去,她哎哟了一声,手上的泡破了,现在皮磨掉了。
何花听见嘁了一声。
等她们背篓装满,秦氏就来帮聂薇薇挖并小声的对她说:“酒楼老板不是说要两篓就够了吗,等我们走了你就别挖了,有一篓算你的。”
说完就和何花背着回家了。
她手实在疼的很,忽然间她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挖笋,她是聂薇薇不是魏茗香,然后就开始掩面大哭。
“玉儿娘?你这是怎么了?”
聂薇薇转头看去是村里的外姓人,叫宁木的,前年搬来在江尾村买了房子置了地。
聂薇薇防备的抓紧锄头道:“刚刚挖笋土蹦到眼睛里了,没事。”
他点了点头,转身就往竹林外走,聂薇薇见他走了心里松了口气。
可他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然后回头又走了回来,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问:“要不要我帮你啊?”
聂薇薇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但还是有礼貌的说:“不用了。”
宁木笑着上前道:“你男人没了,有什么重活支一声,哥哥帮你,瞧你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寂寞吧!
哥帮你啊!”
聂薇薇啊~~~的一声,举起锄头就锄去,到底男女力量悬殊,宁木是常年劳作的汉子,比那酒色掏空了的王赖子力气大。
很快他就把聂薇薇扑倒按在身下。
“让哥哥好好亲亲,你也想男人吧,是不是,哥哥好好让你受用受用。”
“我想你祖宗。”
聂薇薇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死活不松口,宁木:“你妈了个的骚寡妇放开老子,快松嘴。”
他使劲朝她肚子打,聂薇薇吃疼松了嘴,男人便啪啪连打了她好几个耳光。
聂薇薇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头晕晕的眼也花了。
只觉得有只手在扒她衣服,她想完了,魏茗香完了,如果是聂薇薇她就算被强暴了,顶多背着一辈子的心理阴影过,可魏茗香没有这个机会,魏茗香只会被绑起来沉河,哪怕她是受害者。
魏茗香还有三个孩子呢!
三个孩子还等着他们的娘回家呢!
她的双手在身边上下乱抓,一下抓到一节竹枝,使出所有的力气扎向他的脖子。
就听见啊的一声,她身上一松,等她爬起来看见宁木捂着脖子想站起来,她一时忘记了害怕,而是朝男人走去,她想到以前同事教她的裸绞,也不算教她的,而是同事在视频里学的,拿她练手。
她走上前迅用右手手臂勒缠住他的咽喉处并紧握左手关节处,左手臂用力抵在他的脑后开始勒他。
起先他还反抗,试探站起来或是翻滚,聂薇薇睁着充血的眼睛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很快他就不动了,聂薇薇知道他只是一时的窒息昏厥,因为当时同事拿她练手时她三秒都没有到就晕了。
她就这样坚持了一会,然后在松开,现他嘴唇紫,一动不动,她疯狂的踢了他好几脚。
然后抖着把衣服重新整理好,擦干脸上的眼泪,拿起锄头背篓篮子从竹林往前山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哭,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现在她是腿也软,手也抖,脑袋还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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