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本就因此前的惊惧而卧病,此番气怒攻心之下,无法自理,不久,被迫传位定王。
定王顺利登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清除前太子余党之名,迅速捕杀了皇帝此前重用的一批权佞,整顿朝纲。
他雷厉风行,在他的铁腕治理之下,朝政从上到下为之一新,从此,平稳地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年。
自然了,这并不意味着圣朝从此高枕无忧。
内部各种问题依然存在,千头万绪,尾大不掉,边境也强敌在侧,不可不防。
定王政务之繁忙,可想而知。
但即便如此,不久,他还是亲自办了一件私事,那便是指定裴小二做公主将来的驸马,早早为公主定下了娃娃亲。
此时殷妃已登后位。
皇帝夜半和她共对牵牛织女,誓终其一生,帝后一双,他将不设后宫。
李嫮儿得封公主。
裴冀甘愿躬耕,请不回来,皇帝也未勉强,加封太保,嘉彰他从前之功。
裴固则受封上柱国大将军、晋国公,担负起帝国靖边的重任。
娃娃亲就是在裴固出京的前夕定下的。
帝后于宫中亲设私宴践行,邀他夫妇到来之时提出。
因公主和裴小二如今年纪都小,一个七岁,一个五岁,所以口头约定,无正式礼数。
待公主及笄,便正式过礼大婚。
皇帝竟如此早便择定自家儿子做公主的驸马,裴固和崔娘子震惊之余,也只能叩谢皇恩。
随后,裴固带着侄儿出京上任,因儿子还小,崔娘子暂带他继续留住长安。
虽然消息并未正式公开,然而,不久还是不胫而走,长安人尽皆知。
七岁的裴小二从此多了一个“小驸马”
的绰号,如此过了两三年,裴小二渐知人事,他最不愿听的,就是人用这个称呼来叫他。
他的梦想,怎会是做一个依附于女子裙带而存在的驸马都尉?他深以为耻。
李嫮儿却依旧浑浑噩噩,对此毫无概念,常常自己也叫他小驸马,目的,就是为了看他面皮发红的尴尬模样,然后笑得肚子发疼,抱着哎呦哎呦地唤个不停。
每每这个时候,裴小二心中便忧愤加倍。
何以解忧?唯有愈发闷头读书,苦练骑射和功夫,盼望早日得到机会,脱离长安苦海。
便如此,他默默地等了一年又一年,终于,到了这一年,从前的裴小二,长成了十四岁的裴萧元。
他的身形变得修长而挺拔,个子比李嫮儿高过一个头还不止。
他的面庞变得紧实,浑身
筋骨坚韧而有力,双臂能够开满铁弓。
他的喉结也突显了出来,说话声音低沉,又略带几分变声期的粗重。
不知不觉,他已变为一个英武的少年,李嫮儿再也捏不住他的脸了。
而在这几千个日夜不停的静好光阴里,她也在和他一道,在千娇万宠里长大了。
胸脯如花蕾般悄悄鼓胀。
诗书琴棋,无一不通,更因拜了丁白崖为师,犹擅丹青。
她还像从前那样爱笑,但来找裴萧元玩的次数,渐渐变少。
尤其最近这一年,即便是来,也多去寻崔娘子,伴她说说笑笑。
更不会像小时那样,随时随地便在他的面前卷起衣袖,露出白生生的胳膊,或是展出腿,逼迫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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