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沛宇脸上露出笑意:“那就好。”
“黎公子,你与阮小姐的关系非比一般,可知道在阮小姐发病前,都发生了什么?”
酒儿蹙着眉头,很是疑惑。
“阮府的人说阮小姐平日都在府中,深入浅出,可她却是最先染上花疫的人。
她一定是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黎公子可知道些什么?”
黎沛宇神色犹豫,脸白了白,最后说:“欢喜在开市祭典上扶过香,每年开市祭典,镇上都会选出一名女子在祭典仪式上扶香,今年被选中的就是欢喜。”
“扶香?是怎么个扶法?”
酒儿问,张进也提到过此事。
黎沛宇:“就是在祭典当天,跪坐在花神娘娘身边伺候,将当天的头柱高香插入香炉内,扶香并不难,只是在扶香前的三天,被选中的人都必须呆在花神庙内,吃斋祈祷。”
黎沛宇突然顿住,踟蹰着不太敢说下去。
酒儿想到了什么,问:“有被选中扶香的女子在扶香前的三天,在花神庙失踪过?”
黎沛宇惊讶地向她。
酒儿笑了笑:“此事我已经听人说过,九庄镇每年都会有女子失踪,还被当成是给花神娘娘的祭礼。”
黎沛宇点头:“不错,为了保护欢喜,那三天,我每晚都会偷偷去陪着欢喜,欢喜安全的度过了三天,可是在祭典前,花神娘娘的神像突然裂开了。”
“你觉得阮小姐染病,跟这件事有关?”
酒儿问。
黎沛宇紧抿着苍白的唇,过了会才说:“有人说这是今年没有祭献女子给花神娘娘,花神娘娘怪罪了下来。”
“你相信吗?”
酒儿问。
黎沛宇有一丝挣扎:“我不相信,可是欢喜确实是病了,而那三天我都跟欢喜待在一处,却没有任何异样。”
也难怪他会犹豫,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这不是花疫而是下毒,自己都要相信真的是花神娘娘在作怪了。
陆槿不知道去了哪里,进黎洋房中病他就没跟着去,出来后酒儿跟黎沛宇说了这么久的话,也没见到他。
莫不是有什么急事,他来不及打声招呼就先回去了,酒儿给黎洋写了副药方打算自己离开。
黎沛宇送她走出正厅,此时一道劲风突然刮至,酒儿抬手遮挡,再放下手时,她猛地抬头向黎沛宇。
“黎公子,你身上的是什么香?甚是好闻,我在别处倒从未闻过。”
没想到酒儿会有此问,黎沛宇显得有些局促:“不过是黎府香料店调制的一款普通香料,酒儿大夫若是喜欢,我派人送些过去。”
好在陆槿离开了,还给她留下了马车,要不然她得走路回去了。
酒儿上了马车,驶出没多久,马车外突然往下一沉,酒儿心中一惊,今日出门青山没跟出来,外面赶马车的只是普通的马夫,遇到坏人根本无力抵抗。
下一秒,陆槿掀开帘子进来。
酒儿到他放下心来。
“黎沛宇撒谎!”
“黎公子不老实!”
她与陆槿着对方,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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