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薄茧微微的粗意扰动了酒儿的心弦,让她浆糊般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几分。
不可以!
就算这人已经不行了,也不可以!
酒儿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探手寻到腰间的银针。
那是她身上仅剩的毒药,毒药附于银针之上,无色无味,是贺老怪新研制的。
当时贺老怪当玩具一样扔给她,让她随便找人试一下毒药的效果,却没想到,最后陆槿成了这只小白鼠。
酒儿拖着绵软发烫的身子,从陆槿的房间出来。
酒儿浑身烧的不行,左寻右找怎么也找不见池塘或者湖,最后实在受不住,见一口灌满水的大缸,她爬了进去。
凌晨,陆槿被人发现倒在房间的软塌上,而贺清贺大夫也不知所踪,房中只有送饭的丫鬟。
大夫来到陆槿房中查,发现房中有迷幻药物的残留,陆槿身上还中了奇毒。
这毒甚是奇怪,脉象波澜起伏,极其不稳,但陆槿的身体却没有一点中毒的表象特征,起来可以说十分康健。
大夫对此不解加束手无策,摸着胡子搭脉,差点把胡子薅下来。
陆槿自醒来后脸色就不太好。
青山了他衣服上的血迹,问:“公子,您身上可还有其它伤?”
。
“不是我的。”
陆槿着那些如染梅般晕开在衣服上的血渍,一时陷入沉思。
迷幻药物?难道昨晚上当真只是幻觉,可是衣服上的血渍和掉落在门边的剑却是真的,还有指尖唇畔残留的真实触感……
他捻了捻手指。
幻觉当真会有这样真实?
“昨晚上公子遭遇刺客,贺清也失踪,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他迷晕丫鬟后,男扮女装,乔装成丫鬟闯入屋内,对您下毒,报复您囚他于此。”
青山说。
“也太睚眦必报了,这不是正和贺清的传言一致,都说贺清这人心性最是狭窄,你惹他一分,他必报十分。”
青山说着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的神情一亮:“传说怪医贺清医术高明手法诡异,他不会是有返老还童之术吧?公子,昨日那名唤贺清的小生莫不就是他本人?”
青山的想象已经天马行空,陆槿听得更是头痛,捏住眉心揉起来。
青山见他这般模样,赶紧关心的问:“公子,您哪里还不适?昨天晚上他是否还对您做了其他什么事?”
陆槿的脸更加黑,抬眉他一眼,吓得青山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他这都是在很认真的分析情况,关心他的安全啊。
“你去确认一下夫人是否一直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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