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得的忐忑,我已经很久,或者更准确地来说,是第一次向父母提出这样小孩子气的要求。
希望父亲不会因此对我感到失望。
“父亲……”
父亲在见到我的第一刻,眼神立刻变得严肃。
“扉间,杀了这只兔子。”
……为什么?
父亲的严肃让我没敢问出这句话,但我也无法立刻对它痛下杀手。
“这是宇智波打探情报的忍兔,趁它还没回去,杀了它。”
澄澈的红色眼眸无辜地望着我,它不知道迎接它的是必死的结局。
我抽出腰间的苦无,和它对视,然后利落地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
银白色的毛染上红色,红色的眼睛一点一点失去生机。
我将不再是软弱的兔子。
只是,弟弟们该伤心了。
我去时捧着一团温热的雪,回来只能带着一手冷的血。
我一直沉默着,弟弟们看见我沾上鲜血的手,从一开始吵闹着问父亲态度到完全安静下来。
“兔子被宇智波杀了。”
那件事就这样堪称粗糙地结束了,我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再谈论这件事。
但在我后续人生中,我确实没有见过宇智波族中出现过第二只忍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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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间死了。
被宇智波害死的。
我记得母亲说过:
大哥是柱子,我是门窗,瓦间是屋顶,板间是地板,只有我们在一起,才是一间完整的房子,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母亲不在了……瓦间也不在了。
母亲善忘,忘记告诉我怎样才能修好一个破碎的家。
我也不够聪慧,在这一点上一直找寻不到答案。
大哥在葬礼上没有大哭大闹,他安静地让我有些陌生。
我不敢去看瓦间的遗体,我的弟弟瓦间,甚至没留下一具完整的尸体。
他最怕疼了,平时受些小伤都需要板间去哄他,这样的伤势……他该多疼啊。
父亲从后方硬生生地将我的下巴抬起,强迫我直视瓦间。
他的脸已经腐坏了,身体也不成样子,皮肤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生气。
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宇智波所造成的。
是的,是他们夺去了我鲜活的、怕痛的、爱吃糖的弟弟。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那个少年对我的眼里为什么有那样深的仇恨。
我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在提到宇智波的时候总会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明白了为什么族里的叔叔婶婶们不约而同的深刻憎恨着宇智波。
我在今天也正式的成为里一个完整的千手。
一个憎恨着宇智波的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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