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小心。”
少年露出一笑,两颗虎牙带着几分稚嫩可。
崔滢转头他:“你是云州人?”
这样熟悉的话音,在此时听来,竟觉得是这般亲切,小狗点头:“属下是云州人,幸得殿下搭救,不然早就是马超阳手底下的怨鬼了。”
那日成充带着他去见楚烆,他便让他留下做暗卫,还让成充教他武功,他好学,还有天赋,如今做的很好,所以楚烆才会让他来保护崔滢,虽然不止他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
崔滢问了一句,小狗挠头笑道:“师父取的,就叫云舟。”
小狗口中的师父便是成充,成充一向不会取名,思来想去,只是改了个字,云州,云舟,也算是个好听的名字。
“不过娘娘也可以叫属下小狗。”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崔滢怎么叫就怎么叫。
崔滢转过头扶住冬月的手:“我知道了。”
她没再多说,心中想着崔叙的事情,他如今,究竟是生是死?
崔云良待她不好,可崔叙却始终将她当做亲生妹妹一样对待,她知晓他不同的心思,所以总是疏远他,可他却从未恼怒。
他是云州的朗月君子,却因她深陷泥沼,在官州,他冒着危险要将她送出去,这才惹怒了楚烆。
到头来,这番因果,竟是因她而起。
小狗着崔滢渐行渐远的背影,转动了手上护甲,几个起落去寻了楚烆。
夜间,楚烆回来时,崔滢正坐在小榻上,她手中是楚烆正在做的小老虎木雕,有了先前的那只兔子木雕在前,这次他做的很快,也很好。
姑娘趴在那,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摸着小老虎的头,楚烆目光微动,上前一步。
“喜欢?”
听到他的声音,崔滢没有抬头,而是说道:“兄长小时候,也给我做过木雕。”
一句话,惹得楚烆心脏有几分刺痛,他从她手中夺过那只老虎木雕,而后抱住崔滢,他贴着她的背,头枕在她肩膀上:“然后呢?”
她总是知道怎么精准的踩中他生气的点,醋意弥漫,快要将他淹没。
“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在崔府,如果没有崔叙的保护,或许我的麻烦会更多。”
“殿下,能不能放过他,我与他真的没有旁的关系。”
崔滢微微侧身,她的脸贴上他的侧脸,眸中带上几分柔意:“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也与殿下有了子嗣,我们回上京是要过一辈子的,就不要牵扯旁人了,好吗?”
他还从未听过崔滢说这样的话,温柔的,带着意的,同他描述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未来。
“好,孤听你的。”
“把他救出来,好不好?嗯?”
楚烆侧头吻上她的唇,唇角勾起几分笑意,云舟说了,她早就知道瑞王身边有个姓崔的幕僚不知所踪,是生是死,并不清楚。
她为了他,再一次撒谎骗他,当真是令人嫉妒的很。
楚烆:吃醋,吃两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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