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问。
“潘老二”
舅舅的声音哆哆嗦嗦。
“潘老二,我难不成冤枉了你?起来吧,赶紧滚蛋!”
小五子说。
舅舅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两位爷,容我斗胆说话,行吗?”
骆驼点了点头,舅舅说:“这个码头虽然破败,也难免有船只往来,说不准跑掉的那艘船还不是我要等的呢。
我只是接到亲戚回信,在家盘算日期,差不多最近几日渔船能到码头,所以,所以就提早来等。”
骆驼问:“为什么深夜赶路?”
“咳!”
舅舅叹息说:“父亲离世多日,我想在码头将遗体入殓;毕竟老人家客死他乡,接父亲回家,白天行走,多有不便啊!”
“真他妈晦气,碰见个接鬼的。”
小五子啐道。
说话间,海面飘来一团渔火,舅舅的心咯噔一下收紧。
“骆驼,有船靠岸!”
小五子大喊。
“潘老二,你把马车赶走,离码头越远越好。”
骆驼已点亮马灯,“这是私盐船,小五子,你去叫幺鸡他们过来。”
舅舅牵马调转车头,离码头而去。
小五子一边往山崖后面跑,一边对舅舅说:“今天的事,你敢露半点风声,我毙了你全家。”
船舱里的银锭上,索朗次仁在阿莲的无尽缠绵里,感受到平生第一次的酣畅淋漓。
回到甲板,二人相拥而卧,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
海浪声声,细语呢喃。
“卓玛,你真好,有牧草、花香、山风的味道,你身上散出来的。”
“你,索朗次仁,像只野兽”
“不,你是,我的土地,我么,就是,土地上,耕作的奴仆。”
“索朗次仁,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
“对,索朗次仁,卓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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