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今天我和我妈去干奶奶家,在她家门口看到了一个人,我不认识,我妈说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
穆熙琴听到沈建军的话,突然想起今天和她妈去干奶奶家的时候碰到的人。
“哦?最近村里封锁,没有外人进村,而能让你妈眼熟的人肯定是村里的。”
穆爱国想了一下,问,“大嫂,你再想一下,这个人是谁?”
穆大嫂摇摇头。
“我从小在这村里长大,村里人都很熟悉,那个人看着眼熟,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来是谁?”
“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会不会是离开一段时间后回来的?”
沈建军想了想换个思路问。
“对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爸,你记得我干妈家有个侄子,爱国去当兵那年他说要去当兵,结果一去就没了消息,去年的时候他回来了,穿得破破烂烂的一身伤,整个人很不好的样子,你还让孩子们不要去靠近他。
我记得孩子他爸后来说过他的脚没医好。
他也不跟我们一家一队生产,我都没认出来他。”
穆大嫂想起一个人说道。
“不过我今天看到的那个人虽然走路慢,但是脚是正常的啊。”
穆熙琴说。
“这个人现在住在哪里?”
沈建军问。
“他现在住在村北那片田地边,原来是一个孤寡老人的,后来人走了房子就归村里处置,他回来后他姑姑不认他,村里没法就给安排在那里。”
“这个人回村后有跟朱清明来往吗?”
沈建军问。
“没有,他除了上工,有时回去看望他姑姑,基本不怎么出门。”
穆平野说。
“他脸上有道疤,看着是被刀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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