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走了荆无病,姜云逸终于偷得半日闲,躺在老藤椅上,继续构思。
穿过来两年,当齐国公一年,他只做好了第一个十年计划,后面的长远计划还只有大致轮廓呢。
而且,就这第一个十年计划,还遭遇了不可抗因素扭曲。
先前他没想到才不到五十岁的皇帝竟快要坚持不住了,还强行动了北伐。
做大事,明君能臣缺一不可,至少要君主绝对信任能臣。
他必须赶在今上驾崩前掌握朝堂权柄,万一换个昏聩的新君,还真有可能前功尽弃。
所以,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士子和商人这两股力量同时点燃了,这是两股极其庞大的力量,一旦失控,会对帝国造成毁灭性影响,尤其是当这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会更可怕。
哪有什么算无遗策,只有预则立不预则废。
而预的根基,也只是前世的经验罢了。
五月初五这天,在家办了五天公的姜云逸,终于公开痊愈了,再次来到阔别多日的丞相府。
“明相,下官洛西县令胡得力,冒死谏言。
明相上承天命,下领百官,执掌朝政本当一碗水端平,何如此厚洛东而薄洛西哉?若明相坚持厚此薄彼,下官万死也不能接受!”
姜云逸刚从马车上下来,忽然从旁边冲出一个陌生官员,抱着他的袖子就不撒手,言辞恳切,目光幽怨,一副你不理我,我就死在你面前的样子。
姜云逸罕见地有点懵,旋即深吸一口气,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欲求不满欲火中烧欲壑难填欲罢不能的胡县令,语气平静地问道:“不知洛西目前有何产业、矿藏?”
洛西县令胡得力似乎早有准备,当即不假思索地道:“明相,城西北有窑,铁窑瓷窑都有,成色虽不甚出彩,但洛都百姓日常用的器皿,大多都出自洛窑。
明相若是想要好瓷,下官可以去汝南郡操持,必不叫明相失望。”
姜云逸唇角抽了抽,汝南可是上郡,通常都是九卿外放才做得上郡守,这家伙倒是胃口不小。
他沉吟了一下,问道:“有石灰么?”
胡得力当即点头道:“有的有的,城西北山里就有石灰。”
姜云逸微微颔道:“好了,本公会仔细考虑的,下次开新产业会优先放在洛西。”
胡得力大喜过望,当即没羞没臊地拜倒在地。
打走了这个不请自来的牛皮糖,姜云逸叹了口气。
“明相,官窑原本是在洛西的,但自兴安(哀帝年号)以来,洛都人口大幅增长,器皿需求激增,城西官窑不断扩产,每至冬日洛都烟雾缭绕,上上下下皆无法忍耐,故尔永兴十一年时便迁到更北边的孟津县去了。”
姜云逸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想升官想疯了,竟敢当面撒谎?但是,刚才已经应承人家了。
边思索,边抬脚迈入相府,迎面就杵着七名举止得体的青年。
“下官宋时行见过明相!”
“下官赵东林见过明相!”
“下官卫无忌见过明相!”
“下官韩天养见过明相!”
“下官薛君山见过明相!”
“下官张小年见过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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