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双和蓝羽在霍兰普尔逗留了一周就离开了。
她们离开不久,江渔筹备的商贸集会就彻底散去了。
商人们扬帆起航,或骑乘狮鹫车辇返回故乡开始筹备常驻霍兰普尔的事宜。
江渔此番从陆双嘴里听说了许多关于王城贵族们的辛秘。
比如任家瓦解之后他们的家族财产和经营的生意尽数被王族吃下,他们名下的所有领地也被收回。
任可澄的丈夫们也都变成了鳏夫,纷纷避之不及地切割了和任家所有的联系和利益。
尤其是纽特尤利亚。
分到了一大笔钱又开始活跃在社交场合,积极地参加各大家族的宴会。
陆双说他在挑选下一任冤大头。
“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腌臜事,没想到陆双领主全都告诉你了。”
梵倾音从一堆文件里抬头就看见妻子坐在书桌旁想事情。
“你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
江渔假装投降:“双双可没跟我多说什么,都是女儿家的一些私房话罢了。”
但是
“我听她说起关于孔家”
江渔犹豫着自己的措辞。
“哦,你是想问关于小孔司令孔仪澈的事情吧。”
梵倾音放下手里的文件,直截了当的开口。
“他当初为了你逗留在大洋帝国的王宫引了广泛的舆论关注,我不该怀疑他对你的爱意。
没有告诉你是我们不够磊落。”
梵倾音很坦率。
“但是他显然更忠于他的家族。”
“这无可厚非。”
江渔倒是不介意,人家和她非亲非故,尤其是她明确拒绝了以后,关于她出事,孔仪澈就算立即离开,也无可指责。
就像那句话,留下是情分,离开才是本分。
“我无法回报他的情感,就意味着亏欠了他很大一个人情。”
江渔双手交握,“希望他一切都好。”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知道一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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