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只是猜忌,她手中没有证据,还得继续观察。
待叶知舟离开舒府时,舒家人千恩万谢,跟来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尤其是舒母,完全将叶知舟奉为活菩萨般,握着她的手就不松:“王妃有空一定要记得来啊,我们云姻朋友不多,就您一个。”
她微笑应是:“舒云姻现在的身体情况还不是很好,让她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来看她。”
舒母颔首,又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下毒之人到底是谁,报官也暂时还没有个说法,希望能够尽快找到真凶吧。”
叶知舟闻言,笑容微冷,幽幽看向一侧的舒云芸。
她站在宁渡对面,眼神躲闪而娇羞,心疼道:“这么冷的天,王爷怎么不多穿一点出来,穿得这么少,风寒了可怎么办?”
宁渡没什么表情,意味深长的看向叶知舟:
“那得问她。”
舒云芸立刻看过来,歪头嗔怪:“王妃您也真是的,跟王爷出来也不知道给王爷添件衣裳呢~您也太不体贴啦!
~”
叶知舟眼底掠过一丝幽光,报以公式化假笑:“我来时本来只想自己来,可王爷不放心我一个人骑马,匆匆忙忙的就跟过来了。”
说罢,她亲昵挽过宁渡胳膊,撒娇道:“是我不好,夫君,回去我给你做宵夜吃,好不好?”
舒云芸笑容一僵。
宁渡也满脸嫌弃,狠狠抽回手:“你什么毛病?!”
从刚才开始就对他动手动脚的!
真恶心!
一旁的舒云芸又笑开来,主动上前帮宁渡整理了下褶皱的袖口:
“王爷下次出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记得多穿点衣服,不然,可没人心疼你。”
她这样动手动脚,宁渡却没有任何反应,翻身上马。
叶知舟微眯了眯眼,倒也再多说什么,自然坐上马后。
只是,当俩人沉默的离开这条巷子时,宁渡忽而勒马道:
“滚下去。”
叶知舟:“?我?”
对方语气更是很绝:“不是你还是谁?”
她觉得荒谬:“可是我不能走,这离得太远了。”
而且因为出来时着急,她穿着得是简单的交襟长裙,根本就不抗风。
再加上这快马加鞭的路程就有十五分钟,若是靠着步行,起码也要四十分钟。
现在又是晚上九点,温度已经零下二十。
她要是走回去,只怕回到家里都已经冻僵了。
她很生气:“王爷还真是过河拆桥,我明明已经洗清了嫌疑,甚至还帮你救治了舒云姻,你还想这样对待我吗?”
宁渡冷冷回眸:“我过河拆桥?那又是谁擅自往我身上扎了什么东西?!”
他身上现在还麻着呢!
叶知舟愣了下,顾忌他这张脸也不好发火,隐忍道:“那我也是没办法才会往你身上扎麻药的,不然你怎么可能让我去救治舒云姻,若不是我,舒云姻现在已经死了。”
宁渡却是冷笑一声,决然道:“你是为了本王吗?你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
她荒谬瞪大眼:“怎么?给自己证明清白也有问题吗?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埋怨我,不跟我道歉也就罢了,还想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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