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岑受伤了,严重吗”
其他人听了也担心地靠近问。
沈落“不严重。”
说晚一点的话马上就要愈合了。
但男人自愈能力强是一回事,他有没有表示又是另一回事,体贴询问“不然我给你擦点药”
岑听昀眼睛亮亮的点头“不要活络油。”
当然不是活络油,擦伤这种要用也用红花油吧,不对,差点被绕进去了,有伤口得用yn白药。
家长们忧心忡忡,“那你们赶紧回车上上药,我们搬路上这些木头。”
那群劫匪们指望不上,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一个比一个快地逃走了。
唯有站得近清了所谓伤口的沈其明万分沉默。
“不用那么麻烦。”
沈落道,向男人确认周围有没有人在,得知逃走的那群人正头也不回地远离这里,便走过去把路中间的木头收起来。
囤着以后还能当柴火烧呢。
随后他和岑听昀上车抹药,其他人留在下面清扫剩下的碎玻璃和铁钉。
清扫完后货车继续往前开,大家都体谅岑听昀刚才出力又出血,纷纷表示不用他开车了,换了沈正国父子去。
于是抹完药的两人便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中段的车厢边欣赏风景。
未免路面扑起的灰尘弄脏睡觉的床铺,他们将用来隔断的厚窗帘拉得紧紧的,只揭开了货车中后段的篷布。
身后沈信义夫妻和祁梅正心有余悸讨论方才的经历。
沈落和岑听昀面朝外坐着,沈落着掠过的景色说“你知道吗,之前我见到的高栏货车都是拉肉猪的。”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肉猪”
岑听昀疑惑。
沈落白他一眼“你才肉猪,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他还说这一条条的栏杆很像监狱呢,从外面,他们这些车里的人是不是很像被运走关押的劳改犯
男人点头“哦。”
似是想起什么,挪动小马扎蹭到沈落身侧。
沈落没好气“干嘛。”
男人倾身过来,小声问“你要闻闻我有没有体香吗”
他原计划是开车过来的10分钟内回答对方的疑惑,可惜大家好像很紧张,洛洛都没顾上问他。
沈落有点心动。
主要是这回yn白药抹的少,根本没压住岑听昀身上的味道,对方一离得近了,那股冷冷淡淡的香气就长钩子似的直往他鼻子里钻。
他朝男人勾勾手指。
岑听昀又朝他靠了靠。
然后沈落揪着他的衣领闻了闻,果真闻到一股熟悉的冷冽香气,让人联想到夏日清新的柠檬和冬日巍峨不化的雪山。
接着用不带香味的湿纸巾擦擦男人脖颈,扒开对方衣领再凑近轻嗅。
咦那股冷香居然擦过后还有
不由说悄悄话般压低声音赞叹“你好娇啊。”
居然有体香,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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