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场面,也许并不只是私人恩怨。
这是恐惧之王和痛苦女王为这片土地带来的,某种可怕的效应……
齐暃甚至能够感受到,在弗拉维和整个阻击队的身上,某种让人感到“痛苦”
与“恐惧”
的感觉,正在蔓延着。
她们是安达利尔与迪亚波罗的受害者,可某种程度上,也成为了“加害者”
!
不……我不能放任这种“风气”
的蔓延。
这是比有形的敌人,更可怕的东西……
想到这里,齐暃向前迈了两步,走到京子和菲欧娜身前,独自面向弗拉维。
两个年轻女孩子,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也很正常。
齐暃又想起,虽然菲欧娜此前说了一些伤害京子的话,甚至刚才她也意志不坚地又伤害到京子。
但好在最后,她还是勇敢且清醒的。
能在刚才弗拉维和阻击队的视线压力下,还替京子说话,她的本质是好的。
那么她就值得自己的出手保护。
齐暃用目光盯紧弗拉维,他的目光就像是质问,已经有些失控的弗拉维有些歇斯底里,用更大的声音咆哮道。
“是她害死了泰莲娜!
!
!
懂吗!
!
!
如果没有她,泰莲娜就不会死!
!
!
全部!
全部是她的错!
!
!”
齐暃并没有被弗拉维的情绪所带动,他冷笑着。
“你的逻辑真可笑。
我甚至懒得跟你争论。
因为跟拥有这种逻辑的人讲理,本就是一件愚蠢的事。”
“所以我不与你争论,也不是商量。
我要求你和你的队员,对京子今晚的战斗成果,以及对你们阻击队的救援结果,致以郑重的感谢。”
见弗拉维扔不说话,齐暃向前一步。
“对恩人和英雄致谢,这很难吗?”
弗拉维满脸愤怒,她身后的队员们也面露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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