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道。
“嗯。”
云无渊一手按在江羡鱼的衣领处,冷声道:“转过去。”
白丁闻言忙老老实实背过了身。
云无渊这才把江羡鱼的衣领挑开,露出了对方锁骨处一直未曾消失的痕迹。
他聚起妖力,两指点在那处,令那原本已经开始变淡的痕迹又加深了许多。
他求偶期与江羡鱼亲近过,不慎留了些许灵力在对方体内。
为了不让旁的妖族发觉,他便在江羡鱼身上加了个封印,以便遮盖自己的灵力。
他原以为时隔一个多月,这点灵力应该消散的差不多了,没想到今日一见,却发觉江羡鱼身上那属于自己的灵力竟是丝毫没有退减的迹象。
云无渊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毕竟他从来没与旁人结合过。
为了保护江羡鱼,他只能重新加固那个封印,以免让旁人发觉江羡鱼和自己的渊源。
“主人,您如今不该贸然动用妖力。”
白丁提醒道。
云无渊深吸了口气,勉强稳住心神,面色看着比方才更苍白了几分。
白丁心里担忧,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
当初,他家主人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没想到为了灭口那只秃鹫,竟然引来了天罚,险些丢了性命。
只因秃鹫撞破了两人亲近一事……
若有心人得知云无渊对一个人族的小公子动了心思,谁知会对江羡鱼做出什么事情来?
为了不让此事传出去,云无渊必须将那只秃鹫灭口!
“在他面前,不该说的不要乱说。”
云无渊道。
“主人,您为何不告诉江小公子?”
“他心思太单纯,藏不住事情,这个节骨眼让他知道真相,没什么好处。”
云无渊轻咳了一声,强行压制住体内涌动的妖力,“待事情平息,我自会告诉他。”
江羡鱼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到了榻上。
熟悉的带着凉意的身体慢慢贴近,将他拢在了怀里。
但对方很快想起了他怕冷,于是忙运起妖力让身体变热,这才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次日江羡鱼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有些纳闷,他明明记得昨晚见到小黑了,怎么醒来时却是在床上?
谷子伺候他起身,又有岛上的仆从过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不多时,白丁便带人送来了早饭。
“小侯爷,昨晚的事情我要朝你赔个不是。
昨日我只告诉你岛上夜里有鲛人,却忘了朝你说那些鲛人认生,他们平日里很少见到人族,见着之后难免没个轻重,害小侯爷受惊了。”
“无妨。”
反正他也没死,还阴差阳错见到了小黑。
只是他不知这白蛇底细,不敢轻易将小黑的事情告诉对方,免得给小黑惹来麻烦。
“小侯爷大度,但该赔的罪还是要赔的。”
白丁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仆从便端着托盘进来了,“这是那些鲛人连夜帮小侯爷织的鲛绡,这是他们连夜泣的鲛珠,希望小侯爷能笑纳。”
江羡鱼从前见小黑穿过鲛绡,但那样式极为简单,看上去只是一层薄衫似的,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纹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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