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琰点了点头:“我会去龙王庙里给你供几盏长明灯,求龙王爷念着过去的情分,好好庇佑你。”
想到两人将来或许再无见面的机会,荣琰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江羡鱼见他如此,也有些鼻酸,两个少年就这么伤感地说了会儿话,直到谷子过来说有客人来了,他们才起身出门。
江羡鱼的舅舅和叔父得到消息后都快马加鞭赶来了京城。
江羡鱼的舅舅脾气大,大概也是真气狠了,站在江府的院子里就破口大骂,说他就是一头撞死,也决计不会叫儿女去为他谋什么前程,更何况是旁人家的儿女。
他虽未指名道姓,但任谁听了都知道他指的哪颗桑,骂的哪颗槐。
羽林卫的人就守在一旁,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都装作听不见。
这种时候,江家人就算是去宫门口跳着脚骂,皇帝也决计不会处置他们。
毕竟几日后江家可就与龙族攀上亲戚了,处置江家人那不就是打龙族的脸吗?
江羡鱼的叔父脾气更内敛一些,倒是没有骂人,只坐在厅内唉声叹气,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
但两人都明白,以他们之力解不了眼下的困局。
就算江羡鱼的父亲还活着,也无济于事。
江羡鱼早已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并未再有过什么负面的情绪。
只是看到舅舅和叔父为了自己的事情操心,他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公子,这荷包换个新的吧?里头的东西还要不要?”
谷子一边帮他收拾东西,一边将荷包里的东西拿给他看。
江羡鱼凑近一看,发现对方手里拿着的是一枚鳞片。
“这是鱼鳞吗?鱼鳞没这么大吧?”
谷子道:“还挺好看的。”
“应该是小黑留给我的吧?”
除了小黑,旁人应该没机会往他的荷包里塞东西。
江羡鱼虽然摸过小黑的尾巴,但他其实也不确定对方尾巴上的鳞片长什么样,因为鳞片长在身上的时候和拿下来以后是不一样的。
“是鲛人吗?竟然留一枚鳞片,挺有意思的。”
谷子朝他询问:“公子,这鳞片留着吗?”
江羡鱼迟疑了一下,点头道:“留着吧,还挺漂亮的。”
谷子闻言将那枚鳞片放到了新的荷包里。
七日之期转眼便到。
这日一早,宫里派来的仪仗就到了江府门口候着。
江羡鱼让人伺候着洗漱更衣,穿上了龙族使团送来的那套吉服。
他一手暗暗摩挲着腰带上绣着的纹样,心中一时说不上是期待更多,还是不安更多。
期待是因为到了龙族说不定能寻到兄长的踪迹,不安则是因着对龙君的恐惧。
谷子将新的荷包挂在了他腰间,又把一块白玉的玉佩也挂到了一旁。
那白玉玉佩上头串了两颗小黑留给江羡鱼的鲛珠,下头则拴着江幕轻亲手编的穗子。
“公子穿这身吉服可真是好看。”
谷子由衷称赞道。
江羡鱼皮肤本就白皙,今日穿了一袭红袍,衬得人越发剔透,像是精琢的瓷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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