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有被生活的小锉刀锉过两下呢?坚强点,别被人看扁了,嗯?”
章陌烟还是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你没看见,露露穿上婚纱真的很好看。”
肖行雨默然,这个女人伤心到梨花带雨,但一提情敌,竟还由衷的艳羡和赞美。
“你也很好看。”
肖行雨仰着脸,以拇指腹抹去她面颊的泪痕。
章陌烟抬起水汽迷漫的眼睑,对上他潋滟的双眸。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这个男人的眼睛好亮、好好看。
“真的吗?”
章陌烟嚅嚅问,在这么漂亮的男人面前还会有谁被夸好看?
“嗯,太漂亮了,”
肖行雨将她额前汗湿的刘海拨到耳后,“我眼睛都转不动了!”
他手上力道见重,轻轻松松将人揽进了怀里,动作流畅自然。
温软的女儿没骨头似的靠过来,肖行雨心里浮起一句老诗,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不管诗句的原意是说什么,现在他就拥有这字面的意思。
章陌烟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有一会儿没动,过了会儿,她顶着毛茸茸的头开始往他肩窝蹭,跟个小动物似的。
“怎么了?”
肖行雨垂眼看着这个匍匐在她肩窝的脑袋,脑中警铃大作。
章陌烟鼻子继续往上嗅了嗅:“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她轻轻又吸了两口:“真好闻,像雪后清新迷人的花香。”
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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