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有一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倒也不是不体面,只是六月天,穿了一件衬衫,套了一件针织马甲,头上还有一顶帽子,似乎过于怕冷了些。
之前那边又恰好站了几个游客,遮了视线,因此温白没注意。
“你那边,”
温白下巴微抬,示意小莲灯往那边,“会不会是那里”
小莲灯使劲扭着叶托往那边。
温白它扭得费劲,拍了拍它“坐好。”
说着,便往那边走去。
摊主五十多岁模样,视线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温白都走到他跟前了,才抬头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
“是那个乾隆杯”
小莲灯视线又被那个杯子吸引。
温白拿起了一下,模样、做工跟之前那个都很像。
总不能在摊位前干站着,温白拿着那个同款杯,喊了一声“师傅。”
摊主揣着手,心不在焉应了一声“嗯。”
和前头那几个声如洪钟摊主比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没精神。
温白觉得更奇怪了,继续往下聊“这是乾隆杯吗”
“嗯。”
摊主点了点头。
似是不太想做生意样子,温白想了想,问“多少钱”
摊主直接道“三十,要话拿走。”
温白“”
这怕不是,也太实诚了一点。
“那边三万呢。”
温白哭笑不得。
摊主“你要三万也行。”
温白“”
“我要了。”
温白直接付钱。
摊主这才多了温白一眼。
“这个玉圭呢也是商周”
摊主“上周,刚出库。”
还特别提醒了一句“不是玉,就大理石,不值钱。”
温白“”
“多少”
“五十。”
“我也要了。”
温白又拿起一个,这次还不等他开口,摊主先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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