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子里,杜仲为昏迷的江长风诊脉,然后又掀开被子看了看他的右腿。
看完之后,杜仲随意道:“不过是右腿骨碎,这不难办,等会叫人把他抬我家去,上药再夹上竹板,每天换药,一个月之内,就能下地,两个月就能正常走路了。”
江父几人一进来,就听见杜仲的话。
江母一下就捂住嘴哭了:“我的长风,有救了……”
江父没说话,却用衣角擦了擦眼睛。
江长巾也面露喜色,说:“那我现在就长风抬过去。”
“不着急,”
杜仲摆摆手,问江果,“那病酒药方,你总该给我了吧?”
江果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说:“这是独家药方,只能告诉父母宗亲,不能外传的。
杜仲瞪大眼睛,白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你个小丫头,故意耍我呢!”
江果嘻嘻一笑:“我哪敢耍杜神医呀,不如这样,我拜您为师,这样药方给您就不算外传啦。”
杜仲一听这话,架子就端起来了。
原来这小丫头打得这个主意。
“天底下想拜我为师的人多了去了,还轮得到你一个小女子?”
“再说,我早就不问世事,不收徒弟了。”
江果面色不变:“您不缺徒弟,我也不缺师傅啊,我只要个名头,这药方就不算外传,不用您真教。”
杜仲听得更气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这小丫头还看不上我当你师傅?”
想当年,他名满天下时,想当他徒弟的人从江东排到了江西。
如今这么一个农家小丫头,居然说不缺他当师傅?
好大的口气!
“哪里的话,我当然想当您徒弟,可是您不是不愿意嘛。
那就折中一下,我要个名头,您拿走药方,两全其美!”
江果笑出两个小酒窝,一脸真诚。
杜仲这才气顺了,捋了捋胡子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吧。”
江果笑了:“师傅,那咱可就说定了。”
杜仲被这声师傅吓一跳,不过听起来好像也还行。
“现在能把治病酒的药给我了吧?”
“当然。”
江果流利道:“防风、银柴胡、乌梅、甘草、五味子各钱,再按症状加上治风热、血热、热毒等常见药方。”
江果一口气说完,收起脑海里的系统面板。
虽说过敏药不能拿出来,但由现代着名中医药大师研究出的“过敏煎”
药方,倒是可以贡献出来。
不过江果还是暗暗心疼,这药方也花了二十文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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