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儿给许荣斌讲起,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里,解县长一家对他的照顾。
许荣斌虽然仍是不想动,但也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便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解士杰按住,道:“哪有那么多事情,又不是旁人,刚刚醒来,没有力气,就不要动,接着歇着!”
此时,解士杰的秘书拿着一叠文件进来,见许荣斌已经苏醒,便问解士杰道:“县长,您还在这里办公吗?”
解士杰道:“当然要在这里了!”
秘书只好把手里的文件交给解士杰,转身退出去了。
解士杰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又拉过椅子,重新坐下,就准备开始办公。
稳儿见状,只好拉着吴姨走了出去。
许荣斌躺在床上,看着解士杰在他面前忙忙碌碌,很是心烦,禁不住问道:“解县长,您准备还在这里干多长时间?”
解士杰笑道:“直到跟你一起回衙门!”
许荣斌不耐烦地抚了一下额头,无语了。
解士杰又道:“郎中都说了,你并无大碍,只是连日以来,太过劳累。
休整几日,就无妨了!”
许荣斌道:“那您请先回去,许我告上几天假!”
解士杰道:“即是休假,就让为兄的陪你一起休!”
说完,将文件放到一边儿,命人摆上棋盘,就要与许荣斌大战几百个回合!
许荣斌再也忍不住了,冲解士杰吼道:“解县长,您得给人家留点悲伤的时间吧?!”
解士杰道:“男子汉大丈夫,舍小家顾大家乃是常情!
什么事儿呀,还要悲悲戚戚,像个娘们儿!
快点,砸你马腿!”
许荣斌有点哭笑不得,只能趴在床上应战!
两人厮杀了半晌,却是难分胜负!
许荣斌知道,这是解士杰在让着自己啊,平时解士杰的棋艺可没这么差!
解士杰瞅了瞅还是有点抑郁的许荣斌,道:“荣斌呀,我知你舍弃大上海的一片天下,回到锦县,绝不是仅仅为了私恨,为锦县老百姓谋福利才是你的初心呀!
万万不可因为这段小小的插曲就改变了自己的初衷,要知道,来日方长啊!”
解士杰又看了看只是盯着旗子,一声不吭的许荣斌,接着说道:“想当年,令堂是个大智慧的人呀,她知晓你的性子,特意留下了遗嘱,要你不要顾忌这些,走好自己的路!
如今看来,你也不能负她呀!
还有你的舅舅,他是个混迹官场多年的人。
又与张儒文共事多年,张儒文的字迹他也早就看破。
烧掉那字条,也是为了你呀!
荣斌,听你老哥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总有一天,张儒文会为他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的,只是如今时机未到而已!
哎哎,快走呀你!”
在解士杰的催促下,两人又杀了几个回合。
此时,稳儿已命人端来饭菜。
解士杰放下棋子,拿起手边的酒壶,就为自己斟了一杯,同时又满上一杯,递于许荣斌,道:“荣斌呀,你躺的时日也不短了,稍稍喝上点,暖暖身子!”
许荣斌原本是没有胃口的,但解士杰端着个酒杯,就在他面前晃着,许荣斌没办法,便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解士杰笑道:“哎,这就对了嘛!”
说完,便又递上了筷子,顺带替许荣斌夹了点菜!
许荣斌实在是推脱不过,一把拿过酒壶,“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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