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拉开门,沉重的门在暗夜里“咣当”
一声大开,碰在了两边的花墙上。
值房里鼾声彻底消失,整个院里死一般的寂静。
秦姝走到值房门前,用力推了推门。
房门被人从里面闩上,没有推开。
门钹撞在门上,出“嘎嗒嘎嗒”
的声响。
今晚轮值的小厮,正是前天拦着秦姝不让她出二门的端砚。
端砚壮着胆子,将窗子悄悄拨开一条缝,偷偷往外看:
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垂花门两边悬挂的白灯笼,幽幽散着惨白的光。
原本关闭的垂花门大开着,黑黢黢的门洞像巨兽张开的噬人的大嘴。
天黑之前就起了风。
垂花门外只剩枝丫的花树被风吹动,不时扫在墙上,出“刺啦刺啦”
的怪响。
风吹灯笼晃,灯光将张牙舞爪的树影映在地面上,像极了一个浑身长满手的怪人在手舞足蹈。
门外没有人,却仍在不紧不慢“嘎嗒”
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执着的想要把门推开。
端砚用力咬着牙,死死捂住嘴,浑身抖若筛糠,小腹一紧,一股温热的液体就顺着他的裤脚流下来。
很快在地上积了不小的一滩。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的响动终于停了下来。
端砚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他的便溺里。
秦姝冷笑一声,转身故意加重了脚步,踢踢哒哒向灵堂方向走去。
听着门外轻笑声和脚步声,端砚喉头一阵咯咯乱响,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秦姝顺着廊子,进入前院。
不管天气多冷,灵堂是不能关门的。
站在院中,灵堂内的情形一览无余。
堂下,二堂兄正披着貉子毛的大氅跪在地上,低着头背对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
烧纸钱的聚宝盆内纸灰是冷的,香炉里的香也早就燃尽了。
秦姝悄悄进了门,走到二堂兄秦安泰身边一看,才现他怀里居然还窝着一个小丫头?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
二堂兄一只手正探在小丫头衣襟里,另一只手在小丫头的裙摆下。
不用看,就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