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安言为什么要自己攻击自己?
在他还瞪大着眼睛以示震惊的时候,安言又立刻收回手,更多的血从他胸口晕染开来。
紧接着安言向右后方跳了一步,避开了刚刚被赵云启遮挡住的死角。
“干得好,云启!”
上官灿张牙舞爪的,由于视角问题他误认为那是赵云启做的。
“上官灿,小心!”
来不及了,自上官灿暴露在安言的视线中后,水针密密麻麻地朝射他出去。
水柱中凭空出现千百根水针齐刷刷对准上官灿,上官灿敏捷地向旁边一扑,那些水针就狠狠扎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安言他接着向右边滑行几步,两只手同时开始释放能力。
一只手对付上官灿,剩下的那只手自然是要对付赵云启,水柱开始尖锐地像箭一样向赵云启脚下射过去。
赵云启闪躲开,原先所占的位置立马出现一个凹陷的深坑。
接着,水流突然出现分支,分出来的那股水一抬头便又立刻向赵云启袭去。
唰得一下,冰块将水流打落,被打落的那股水流啪嗒一声打在地上成了一滩水迹。
但水是源源不绝的,它很快又重新冒出头紧追着赵云启不放,赵云启在逃窜的过程中无意间瞥到了上官灿,上官灿也同他一样在狼狈躲闪,而安言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操纵着手里的能力。
这样下去不行。
赵云启站定,将手臂推向胸前伸直,刹那间,千百块儿冰锥从他的手心中闪出迅射向安言。
安言左手一挥,便出现了一方水幕将他完全隐蔽其后。
冰锥钻入水幕中,力量受到削弱,直挺挺地落在地上。
而安言右手操纵的水流还像蛇一样灵活地扭来扭去一直紧追上官灿不放。
上官灿大概也被追的紧了,他一伸手,沙子就像沙尘暴一样螺旋着缠上安言弯曲的水蛇。
水蛇被沙子吸附掉,一节节地断落在地上。
安言收回自己的能力迅藏进树的背后并借着树林的遮挡跑进了深处。
赵云启和上官灿追过去。
嗒嗒嗒,赵云启听到雨打树叶的声音,是下雨了吗?他看到被雨打的七零八落的树叶飘落下来,每一片飘零的叶子都呈现出锋利的切口状,有些则完全被雨从中间穿透。
这还是安言的能力,下落的雨针将赵云启的胳膊和臂膀划出了条条的血痕。
赵云启双手举起撑起冰块当屏障,让上官灿也躲进来,他们听得很清楚,雨针打落在冰块上出清脆的滴答声。
这些雨针滴落的范围很广,他们无论如何奔跑也一直被困其中。
但它们的攻击力并不算强,安言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雨渐渐下的有些密了,密集的雨完全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安言也彻底不见了踪迹。
过了一阵子,赵云启找到了一棵粗壮的树。
他将手覆在上面,双手下面是树木斑驳和粗糙的触感。
他用力一握,冰突然将整个树干表皮冷冻凝结,并向上攀爬,等到爬到一定的高度时,那些冰又突然就向四周炸开来,以树干为中心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冰盘,冰盘的外缘张扬着不规则的棱角。
外面的雨还不个不停,让站在树下的赵云启和上官灿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上官灿刚才的突袭做得很好,在战场上一切打击敌人的机会都不可轻易放过。
赵云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不可能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上官灿。
可如果是作为答应过他的朋友,赵云启觉得,上官灿这么做可就有点不厚道。
“对不起,云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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