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深威胁完,直接把简漫宁丢在了医院门口,驱车离开。
简漫宁趴在地上,手臂和膝盖疼得使不了劲,刚做完人流的肚子,更是疼得她连抽气都发绞似的痛。
她趴了很久,一直没力气起身,还是经过的好心路人把她扶起来,重新送到医院。
之前劝她住院的小护士见这样凄惨的回来,吃惊的连连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简漫宁难堪的垂下眼,只说:“没事,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
护士急忙扶着她,又劝说:“你不如住一段时间医院。
人流不比其他手术,要是留下什么妇科后遗症,可是要折磨一辈子的。”
简漫宁恍惚的听着,只觉悲哀。
她本想就在医院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回,可没想到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烧,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连着输了三瓶液,第二天傍晚才退了烧。
大病一场,简漫宁身体虚弱,头晕身重,关节酸痛不说,连肝痛也发作了,尖锐缠绵的剧痛让简漫宁用力蜷缩着身体,呻吟不止。
她痛苦得意识浑噩,电话铃声忽而催命般响起。
简漫宁挣扎着拿起手机,接通。
“简漫宁,你在哪儿?”
是陆御深的夹着怒火的声音。
“我嗯”
简漫宁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肝痛逼得低吟了一声,她呼吸粗重,浑身冷汗。
“你在干什么?”
陆御深的声音陡然阴寒起来,他没听到简漫宁声音里压抑的痛苦,只觉得暧昧。
简漫宁痛苦得无力说话。
“简漫宁,你这个贱人!
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陆御深暴吼出声,怒气汹涌。
简漫宁闭了闭眼,却是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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