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情,我不能无义。
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
如果我出了事情,你们就到这里来等你们的蛋儿哥哥,他会和我一样宠爱你们。”
“汪汪汪……”
“嗷嗷嗷……”
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围得朱獾更紧,无论朱獾怎么说就是不让她下山。
朱獾泪崩,哽咽着对她的犬儿们和獾儿们说:“我也舍不得你们,但我别无选择,就像你们一定不让我下山一样。
你们放心,我会小心行事。
但你们千万千万不要离开这里,如果你们离开这里,前来找我,我不会再理你们。”
“汪汪汪……”
“嗷嗷嗷……”
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齐齐跪下哀求朱獾不要下山,它们一只只眼泪汪汪,无比哀伤。
“哔……”
“哔哔……”
“哔哔哔……”
朱獾打出一连串唿哨,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只得分散开来,整整齐齐排列在龙脑樟前,泪眼婆娑目送朱獾下山。
这个时候老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热闹热得吓人闹得吓人。
不论是朱云山朱云河的人,还是上面派来管护老宅的人,全围在老宅前院与中院之间大喊大叫,也就是集中在原来田癞子家屋和朱虎家屋的过道上喊叫。
有喊救命的,有叫快来人的;有喊报警的,有叫快打120的;有喊怎么报警?有叫120是什么?有喊警察叔叔不是在吗?有叫这里怎么会有救护车?
朱獾赶到太平塘边,就有人呼喊:“仙子回来了,仙子回来了!”
朱獾走进老宅后门口,一些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讲述前院发生的事情。
朱獾走到原来田癞子家的门口,围拥在那里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让朱獾来到原来朱虎家的门口。
朱獾站在半截柿子前往老宅主屋门口张望,见主屋门口高高悬挂着六个人,这六个人中有三个为朱云山朱云河的人,三个为上面派来的人。
见朱獾过去,朱云山和朱云河以及上面派来负责管护老宅的人急匆匆走到她的面前,不等她询问事情缘由,朱云山、朱云河和上面派来负责管护老宅的人不由分说责骂她:“朱獾,你舍不得宝贝就明说,不要使这样的阴招。”
“朱獾,既然你已经同意我们运走宝贝,为什么还要暗地里下绊子?”
“朱獾,老宅已经不再属于你个人,这些宝贝也已经和你无关,你如果无故阻挡专家运走宝贝,将触犯法律,我们可以对你采取相关法律措施并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朱獾没有回应朱云山和朱云河以及上面派来负责管护老宅的那个人,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们说话,只顾定睛分别张望那六个高高被悬挂起来的人。
“你明白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吗?”
“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朱云山和朱云河以及上面派来负责管护老宅的人指责朱獾。
朱獾没有看朱云山和朱云河以及上面派来负责管护老宅的那个人,眼睛还是分别张望那六个被高高悬起的人,问:“他们怎么被吊起来的?吊上去有多长时间了?他们被吊上去之后有没有呼喊过?现在他们还能说话吗?”
见朱獾这样问,朱云山和朱云河以及上面派来负责管护老宅的那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分别回答:“他们刚刚从主屋搬宝贝出来就被莫名其妙地吊了起来。”
“他们被吊上去大概有十几分钟了。”
“我刚刚呼喊过他们,他们没有一个回应,估计已经死亡。”
“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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