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我只见你喝了一盏酒呢。”
“仙子,你根本没有动筷子啊。”
“……”
乡邻们争相挽留朱獾,朱獾扬手告辞:“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喝酒已是犯忌,再见。”
见朱獾走出蛋儿家,田小癞端起酒盏冲到鲁欢面前:“欢欢,祝你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田大癞和田二癞冲到蓝玉柳面前,你推我搡一阵后争先恐后对蓝玉柳说:“柳姐,快乐。”
“快乐,柳姐。”
蛋儿他娘见此情景,生怕鲁欢和蓝玉柳生气,尤其是鲁欢是被田小癞骗到驴不到村,对田小癞恨之入骨,说不定又来一热水瓶砸他田小癞的癞子头二度开花,忙不迭从凳子上站起来想过去拉开田家三个臭小子,没想到鲁欢举起酒盏笑吟吟回应田小癞:“谢谢,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与此同时,蓝玉柳举起酒盏笑着对田大癞和田二癞说:“你们也快乐。”
蓝玉柳的笑比鲁欢的笑还要甜美,准确地说鲁欢对田小癞的笑是甜笑,而蓝玉柳对田大癞和田二癞的笑是媚笑,勾魂的媚笑。
田小癞面对鲁欢的甜笑彻底无骨,全身酥麻麻说不出话。
田大癞和田二癞面对蓝玉柳的媚笑无骨更无肉,直接坐到了地上。
田癞子的三个儿子满嘴涎水花痴过去,独臂罗和跷脚佬打翻醋缸过来想要拖他们出蛋儿家,无奈独臂罗只有一只手,跷脚佬力气没有那么大,两个人一使眼色,一个端起桌上菠菜蛋花汤一个抓起桌边炭火盆,你挤我,我撞你,菠菜汤倾倒在田小癞的头上,炭火盘横卧在田大癞田二癞的腿上。
“娘额!”
“妈呀!”
“爹爹啊!”
田家三个癞头小子哭爹喊娘连滚带爬逃出蛋儿家,众人想笑不敢笑出声来,田癞子夫妇正黑脸红眼紧盯独臂罗和跷脚佬,但见朱云山坐在那里和朱先生推杯换盏,同样不敢造次。
马夜叉已经不在席上,朱先生坐到了马夜叉的位置上,朱獾的位置空在那里,没人敢坐。
田癞子夫妇不是怕朱云山,而是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原来的那个朱云山?
从貌相上,他和二十一年前的朱云山没有太大变化,可正是因为没有太大变化,田癞子夫妇怀疑他不是原来的那个朱云山。
二十一年,七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一个人的貌相怎么可能没有变化?
田癞子只比朱云山大一岁,想当年他和朱云山一样才过而立之年,他三十二岁,朱云山三十一岁,因为獾八仙生在猪獾窝里,朱云山被猪獾咬死。
獾八仙成为真的仙子,飞身太平塘《和母寄父》,大樟树下“大风起兮唤父归”
,归来的朱云山还是二十一年前才过而立之年的朱云山,相貌堂堂,英气逼人。
而他田癞子已年过半百,头上只剩数得清的几根癞丝毛,老态尽显。
朱云山和朱先生推杯换盏俨然是祖孙共饮,马夜叉坐在朱云山身边根本不像夫妻,像是母子。
倒是坐在朱云山另一边的蓝玉柳更像是他的妻子,郎才女貌。
朱云山回归后,田癞子不只一次私下和自己的老婆说过,这个朱云山肯定有问题。
田癞子的老婆说,没问题,朱云山这个样子说明朱獾这个獾八仙的的确确成为了仙子。
田癞子不解,他老婆解释说,如果回归的朱云山和你一样一副老态,那才是有问题。
田癞子更不解,他老婆伸手敲了一下他的癞子头奚落道,还说当过民兵队长呢,这样的道理都整不明白,自己去想。
田癞子想了好几天,昨天晚上才想明白,枕头边问自己的老婆,是不是能唤回原来的朱云山,獾八仙才是真的仙子?如果唤回的朱云山和他一样一副老态,那不但说明獾八仙根本不是什么真仙子,还说明他朱云山当年根本没有死,只是为了保持老宅主人的地位一家人在装神弄鬼。
田癞子的老婆夸田癞子这个癞子头里还是有点脑细胞,她如果不是从黄鼠狼和黄酱那里偷听来,这辈子估计想不出来。
田癞子追问自己的老婆什么时候从黄鼠狼和黄酱那里偷听来的?为什么不及时告诉他?
田癞子的老婆说,我以为你肯定比黄鼠狼和黄酱聪明,要不然你会那么主动邀请老宅的人来家里吃团圆饭?你平时对外人可是一毛不拔。
田癞子说,我还有毛可以拔吗?我不是主动邀请老宅的人来吃团圆饭,是想借机摸摸朱云山和那獾八仙的底,还有报那个小妮子砸我家小癞热水瓶的仇。
哼,说的好听,还不是想在家里多几眼那个柳狐狸?来蛋儿家之前田癞子老婆警告过田癞子,没想到三个儿子先被狐狸得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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