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娜写的硬纸壳招牌后,穿卫衣的男人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行了行了,都是同学,谁也会有不顺心的时候。”
另一人似是在打圆场,脸上却露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你身上挂的是什么东西真哈哈哈,真有童心啊”
唐娜了虞泽一眼,他面无表情,冷着一张俊脸,如果不是手里拿了个“有打折的虞泽”
的招牌,他这副不好惹的样子,放哪儿都能唬人。
“你这打折货卖出去了吗”
穿卫衣的男人恶意地问。
虞泽把招牌放进行李箱里,抬起眼,冷笑着扫了他一眼“你怀念鼻子骨折的日子了吗”
穿卫衣的男人笑容一滞,扭曲的憎恨从眼中一闪而过“虞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较劲”
虞泽不断地把唐娜的戳戳乐扔进行李箱。
穿卫衣的男人眯着眼,说“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副不把人当回事的样子最讨人厌”
“我只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很讨人厌。”
虞泽摔上行李箱的盖子,站了起来,朝穿卫衣的男人走去“打,还是滚”
穿卫衣的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唐娜从他的脸上出了害怕。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不怕再上一次头条吗”
穿卫衣的男人威胁。
虞泽冷笑一声“你觉得现在的我还需要害怕什么吗”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唐娜在这时面若焦急地开口了“大哥哥,你快走吧,他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
虞泽“”
唐娜的话虽然一听就不是真的,但仍对两个不速之客产生了震慑的作用。
穿卫衣的人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的同伴拉走了。
“哎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老子开这么远的车来这里,就是为了出一口恶气,等我再”
“好了,见好就收吧,难道你真想被他再揍进急诊室”
“我这次又没有说他克母,他凭什么打我再说了他不确实是克母吗如果不是因为他,他妈哪会三十不到就死了你连他弟弟爸爸都不跟他往来,像他这种天煞孤星,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虞泽的拳头瞬间捏紧了,他脸色难地刚刚向前迈出一步,唐娜就握住了他的手。
唐娜对虞泽摇了摇头。
她低声说“有记者。”
刚刚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有个鬼鬼祟祟拿着相机的狗仔躲藏在街角的小巷里。
虞泽要是这节骨眼上再出现打架斗殴的丑闻,那么他这辈子就真的无法翻身了。
“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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