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林半低着头,视线移向了下方,着酒店大厦的最底部。
他不曾靠近姜锦年一步,像是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不过他说“哪怕你扇我一耳光,改变不了我的想法。
还有你那句话,什么我曾经毫无指望地过你,这话不能随便说。”
姜锦年吁了口气。
傅承林侧目她,问道“能不能把我加回来”
姜锦年蹙眉。
傅承林妥协道“别跟自己较劲,晚饭吃过了吗”
姜锦年道“一口没吃。”
傅承林忽然想给梁枞打个电话,问他平常怎么和女人讲道理。
他隐约明白姜锦年的心理活动,但明白是一回事,应对是另一回事,男女思维永远存在差异性。
姜锦年和他不一样。
她是一点也不透他,久而久之,更觉疲惫。
夜幕深广,晚风清寒,他竟然脱下外套,盖在了姜锦年身上。
他等了半晌,方才侧过脸,想跟她谈谈近几日的新闻,却发现她已经走了。
第二天早晨,傅承林照旧六点钟起床。
窗外淅淅沥沥又是一场雨,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斩不断的银丝水线。
手机铃声响了两次。
傅承林一边穿衣服,一边接电话,来电提醒显示了“爷爷”
二字,电话那头的老人温和地问他“承林,你今天要回北京了吧”
傅承林应道“上午十点的飞机。”
爷爷沉吟片刻,道“要不,今天回家一趟吧你奶奶很想你。”
傅承林抬起左手,翻了翻桌上的行程表。
他定下一个时间,话里听不出半点异常。
通话结束之后,爷爷虚握着手机,坐在一把老藤椅上,叹道“这孩子犟得很。”
顿一顿,缓声说“这两天下雨,我担心他膝盖又疼。”
傅承林的奶奶坐在一旁,用绢布擦拭一架三角钢琴。
她年过七十,头发苍白,满脸皱纹但她依然耳清目明,弹得一手好钢琴。
她活到了大半辈子,几乎不再有什么挂念,就是唯一的孙子让她不放心。
奶奶说“唉,都是造孽。”
她的老伴接话“那年出的事,也怪咱们都太忙。
哪知道他在医院一躺就是大半年,不仅没去成清华大学,也没见着他母亲,年轻人关注的前途、家庭、身体健康,咱们承林都差了那么一点儿幸亏现在好转了。
他立业是立上了,还差一个成家。”
傅承林的奶奶积极道“我物色了一个姑娘,瞧着还行,就是老钱家的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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