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的,可想是想不明白,一样,让他伤脑筋去吧。
其实她受伤之前,偷偷摸摸去了一趟墨漯国的,见了司马禄洮,又去了胡游失踪前所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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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所得,就是知道了,胡游是近三十年才返回的墨漯国。
他干脆就说了胡游乃是毛先生的事儿,好像那位新皇也不太惊讶。
当时司马禄洮只是说道:
之后龙丘棠溪上路上,顺便又去了一趟樱江畔那个卖面茶的草棚,两株草木精怪都在,且活的好好的。
料想也是,有神鹿洲供奉令牌在手,任谁也得掂量着些。
那场截杀,她当然知道是姬闻鲸所为,能活着,可不是十七先生来的快,而是姬闻鲸压根儿就没有下狠手。
那位姬氏家主,只与龙丘棠溪一个匆匆照面而已。
好似就是在告诉龙丘棠溪,是我干的,有本事的冲我来。
她当然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便不想了,伤脑筋的事儿,留给他去。
哼,这些天可没少有消息传来。
景炀五龙卫,秋官刘小北是么?还有劳什子樊江月,听说还带着个窦家大小姐一路游玩?
你刘景浊,是真没把我龙丘棠溪放在眼里啊?
女子忽然起身,苦着脸,有些懊悔神色,自言自语道:
渡船刚刚升空,门口却有人敲门。
这艘渡船也是破烂山所属,所以来者也晓得龙丘棠溪身份。
只说是鱼雁楼那边儿的传信,跨洲而来。
女子点了点头,关上门后便迫不及待打开信封。
女子撇撇嘴,就算是记你一功,要是连信都不传一封,就等着挨揍吧!
厚厚一沓儿纸,事无巨细,写了两人分别之后,他一路南下,到迷离滩,后来遇到赵长生,还有焚天剑派那些事儿。
再到后来的返回中土,南下十万大山,一股脑全写了。
龙丘棠溪冷笑不止,这怕是有上万字的信里边儿,到现在可一个女子都没出来呢。
直到看到最后一页,一行字写的极其工整,与前面天壤之别,不过有两个字是被涂抹过的。
女子唰一下就红了脸,嘟囔道:
那行工整至极的字,写的很简单,就是一句:
被涂抹掉的两个字,龙丘棠溪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好像。
龙丘棠溪捧着信信躺在床上,笑意不止。
小色胚,这么懒?都不晓得再拿一张纸写么?
可事实上,这就是刘景浊一个很用心的小心眼儿而已。
我很想你,不是好像,就是想你。
只是笑着笑着,龙丘棠溪就有些眼眶湿润。
();() 本以为有些人睡了一百年了,醒来之后最起码也要说一句,我好想你。
可,他醒来之后却说,哎呦喂,活下来了,那咱俩以后就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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