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不是在睡觉吗?”
不知为何,曼努埃尔一觉醒来,忽然发觉自己的周围变得极为陌生,环境忽明忽暗,只能勉强看出房间装潢是他前世二十一世纪的样子。
但闪烁不止的灯光却阻止了他对这里的进一步探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在哪里?”
曼努埃尔不禁冒出冷汗,随即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
“还有我的身体为什么变得有些奇怪……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而且皮肤和身上的衣服也是,好像在一直变幻。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他思考之时,忽然整个房间变得相当明亮,甚至到了刺眼的地步。
等曼努埃尔稍稍回过神来,才发现灯光原来是来自房间的天花板,准确来说是来自天花板上挂着的节能挂灯。
而在灯光变得极为明亮后,他方才注意到他面前原来有一面不小的落地镜。
看着镜子里的映射,曼努埃尔方才注意到现在的自己是怎样一副光景:他的身形不断变幻,一会是前世穿着白衬衫的陈白,一会是今世加冕为凯撒前的曼努埃尔。
“这是什么情况?”
曼努埃尔,或者是陈白完全摸不清现状,一脸懵逼。
而在他开始思索后不久,这面镜子忽然从他面前像变戏法似的移开。
此时他方才发现,房间的布置格局居然是法庭的样式,甚至他的面前就有名穿着法官袍,端坐在法官席上的怪诞身影。
至于他自己现在,好像是坐在……被告席上???
他赶忙环顾四周,发现“法庭”
内不仅有法官,还有12人规模的陪审团和原告的律师。
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原告和自己的辩护律师。
就在他对此万分疑惑的同时,一阵洪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被告曼努埃尔·加夫拉斯,前世名为陈白。
由于你在‘陶里斯再受洗’种作为主谋,针对民众实施谋杀、种族灭绝、酷刑、强奸、政治性的、种族性的和宗教性的迫害、以及其他非人道的行为,犯下了反人类罪、战争罪、种族灭绝罪,现判处你枪决,立即执行!”
言讫,“法庭”
上的陪审团开始鼓起掌来,掌声经久不绝,甚至到了让人觉得刺耳的地步。
();() 他是在做梦吗?曼努埃尔,抑或是陈白有点糊涂了。
与此同时,那名身形怪诞的法官忽然发话了,“在被枪毙前,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在法官说这话的同时,他忽然发觉“他”
好像连带着“他们”
都静止了。
他见状环顾了四周,在大致心里有数后,振声地为自己做了段不算辩护的辩护,“就为了这种小事把我叫过来啊?
“对于祖居在陶里斯半岛的鞑靼游牧民来说,我想他们也不在乎我的歉意。
既然如此道歉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他们又没有站出来站在原告的席位上指责我。”
他滔滔不绝地强词夺理,丝毫不顾及陪审团成员那极为难看的脸色。
“至于我所做的一切,我可能会忏悔,但不会后悔。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了我自己乃至他人的算量,这么做是形势之下的最优解。
“不过说这些你们也听不懂,毕竟你们没有资格审判我!”
说这最后一句时,他故意抬高了声调,让全“法庭”
都听得到他的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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