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常想,我娘死的时候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死。
我亲爹不说也罢。
我家大娘子可好可好了。
我好想她。
我要去找她了。”
太子被她绕了半天也没明白“你家大娘子到底是你什么人”
梅梅捂嘴偷乐了会,像是有个小秘密急切的想跟人分享,又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什么似的。
“我家大娘子是我爹继室,”
她说完这句又用力呸了一声,“他也配”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太子被她搞得目瞪口呆。
梅梅又捧着胸口,小小声道“按理说,我家大娘子我应该管她叫一声娘。”
说完这一句,她就疯了,忽然站起身,一头撞上粮食,无声的犯了羊癫疯。
太子在心里已经默默勾勒出了一位慈眉善目疼子女的中年妇女形象。
梅梅控制不住颤抖的心,在粮食堆里发了疯。
要么顾老太说这姑娘虎呢,她没留神将垒好的粮食给推倒了。
按理粮食那么沉,应是不容易推倒的。
有粮食砸下来,发出动静,守着粮仓的卫队过来了。
梅梅刚想喊一句,忽然愣住了,她快速跑过去,扒开其中一袋粮食,只到稻草堆里裹的都是稻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快乐总是短暂的,悲伤失望才是长久的。
顾诚现在特别能理解这句话。
他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椅子上感受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本来还想让你们高兴一晚上,明天才说。”
老太太面上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笑呵呵道。
太子“姥姥”
老太太“别嚷别嚷,耳朵不聋。”
太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瞒着我们。”
屋内没有其他人,留下的都是顾家亲信。
老太太腿脚灵便,不过她喜欢杵着拐杖,感觉倍儿有气势。
“我在临安城募捐了许多时日,也没几个愿意捐钱,后来我不得不将家里的家用物什,铺子庄子都卖了,凑了些钱。
你也知道现在的米价。
还有曹老贼故意压着不卖。
我也是暗地里让人抓了那个姓黄的粮商”
梅梅忽然动了下。
幸而没有人能注意到她。
“那个他手底下的人,也算是个有权的管事吧。
逼着他将临安城郊粮仓的米都卖了给我们,我还琢磨着,钱不够就先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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