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虚张声势的时间都不给,大马金愣了下,心里还在纠结该怎么表演“既凶狠又不会吓到人”
,迟疑了下,声音紧绷“是啊”
叶善也不说话,扯下挂在腰间的荷包。
那荷包金线绣成,做工精良。
内室,顾诚顺着她的动作清那荷包,回头就瞪了何不忆一眼。
于此同时,荷包倒扣,有金叶子,金锭子,金灿灿闪瞎人眼。
大马金呆了。
何不忆压低声音“你瞪我干什么你清楚了,那是你的钱袋子金子也是你给的”
顾诚“局是你设的。
为什么只欠两百两”
没错,这损招是何不忆出的照着顾诚的想法,不用这般周折,当晚就将人掳走,他还能害了她不成
何不忆有理有据,要想让女人心甘情愿,必须让她认清夫家的真面目。
女人心死了,才能开启一段新生活。
至于为什么只欠了两百两那当然是他结合了当地百姓的生活消费水平啊。
就这两百两,都够刘宗孝扒层皮死十回了。
再多就假了啊
只是千算万算,棋差一招啊
大马金抓了抓脑门,频频回头,里头的爷可是说了,只要这小女子,银子不银子什么的,就是个借口。
他不说话,叶善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着他。
只得大马金冷汗都出来了。
屋后传来几道敲击声,大马金仿似活过来般,冷笑一声“你丈夫刘宗孝已经将你卖给我,我不要银子只要你”
长久的沉默。
呼,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没有人说话。
这场面就非常尴尬了。
大马金经营赌坊,见惯了卖田卖屋卖媳妇卖儿女的赌徒,哪回他处理这种事不是哭喊连天,咒骂不止。
应对这种事他驾轻就熟,人嘛,刚开始肯定接受不了,哭几场闹几场,也就渐渐接受了。
“你丈夫刘宗孝已经把你卖了”
大马金气力不足的重复道,好让她尽快接受这个事实。
叶善“他卖了我”
水灵灵的人儿,黑黝黝的眼珠子,干净剔透的让人不忍伤害。
大马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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