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络殿下怕是走了眼,李大人同臣就只说了两三句话。”
郑国公说。
“大司徒介不介意本王在身边坐下”
“殿下要与臣同坐臣岂敢与殿下同坐”
郑国公话音刚落,秦王在他身边坐下,还伸手拉着他也坐了下来。
不止于此,秦王还安慰他不要惶恐,指着对面的太子和太傅对他说“太傅都和太子同坐,大司徒又是太子的岳丈,本王与太子同胞兄弟,三哥的岳丈不就跟本王的岳丈一样与岳丈同坐,有何不可”
郑国公“”
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的说辞,扶额道“殿下慎言。”
太子和太傅坐的又不是同案,秦王这是和他在同案而坐。
“大司徒不必慌张。
本王对你说两句话就走。”
“殿下有何吩咐”
“大司徒与李大人真不熟络”
“不熟。”
褚厉嘴角笑意加深“既然不熟,那便最好,希望大司徒对太子也如此说。
若让人知道你二人之间关系非比寻常,那对大司徒来说,恐怕是一件祸事。”
秦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打听出来李知衡是自己的门生即便如此,自己和李知衡明面上没有来往,秦王是怎么得出关系熟络的推断的难道仅凭方才自己和李知衡之间客气的招呼不应该啊。
就连自己儿子都不知道自己和李知衡这层关系。
用膳罢,众人殿内稍作休息。
魏永安来到郑国公身边“爹,玉儿来了,在殿外石榴树林里面的六角亭中,她说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玉儿什么话要在今日急着说”
“我也不知道,我方才出殿恰巧碰见她了,她叮嘱我千万要把爹叫出去。”
郑国公满腹疑云。
国丧大礼之日,女儿非要见自己说话,想必是很急的事情了,穿过石榴树林,果然见女儿坐在里面的六角亭中。
“爹。”
魏檀玉站了起来。
郑国公见她两眼浮肿,身体也清减了许多。
皇家儿媳,这几日守在灵前,其中辛苦不必多说,四下了,问“玉儿有什么话不能回娘家说要急着在宫里约爹见面”
等这国丧之礼办完,又要去不少天。
魏檀玉不敢耽搁,拉着郑国公小声叮嘱“爹,女儿虽是太子妃,但爹不必为了女儿,为太子和皇后鞍前马后。”
郑国公吃了一惊“爹不明白你何出此言这种话还是回娘家再细说。”
“今日便要说清楚。”
魏檀玉拉住郑国公,对他一阵耳语,郑国公听后更加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爹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
记住女儿的话就是了。
女儿走了。
爹也保重身体。”
魏檀玉说完,快步离开。
爹和吏部尚座主与门生的关系,她前世是后来才知道的。
明面上,李尚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从不和爹来往,但暗地里,爹和他肯定有来往的,不然前世爹也不会动用了李尚的关系为韩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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