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贞随口道。
只是她手脚灵活,脖颈伸展自如,哪有半分落枕的样子?
再说了,落枕也不需用药,擀面杖烘热了擀一擀就好了……
“行,那我早点回来。”
林白又看了穆贞一眼,发觉穆贞是越看越好看……要是给她擀一擀脖子也不错,白花花的跟白面似的。
最近自己除了睡觉,大都在百草堂待着,都没跟穆贞说过话,她估计有话要说……
“估计是想问问我的肾虚治好了没。
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就贞姐最关心我……我的肾了。”
林白一边往百草堂走,一边瞎嘀咕。
又是一日辛苦劳累,吃过晚饭,林白准备告辞,去抚慰寡妇的寂寞之心。
“先别走,咱爷俩说说话。”
白大夫竟开口挽留了,他摸出一个小酒坛,道:“尝尝,我泡的药酒。
近日雨多,湿气重,正好祛祛湿气。”
“好。”
林白坐下来,接过酒坛,给白大夫倒酒,心想只能让贞姐再等等了。
“我先睡了,你可得看好我外公。”
钟秀秀切了个甜瓜当下酒菜,严肃的叮嘱林白。
“放心好了。”
林白应下,心里还在想着白大夫今天是要干啥,是要传授我绝技了?那这就缺乏仪式感了,应该先拿医书敲我脑门三下……
();() 喝了一杯,白大夫忽然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学了武艺?”
林白还在啃甜瓜,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无甚变化。
飞刀谱上有言,虽山崩地陷,胸中惊雷,也应以静相对。
林白旋即就想通关窍。
这些日子以来,日日跟在白大夫身边,林白非常确定白大夫没有武艺在身。
而自己也因日日在白大夫身边,是故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状。
果然,白大夫和蔼一笑,接着道:“你虽然天天做出脚步虚浮的样子,可抓药称药时,手脚稳的很,嗅觉听觉和眼力也比常人敏锐的多。
呼吸也悠久,极少出汗,这可不是一般的练家子。”
说到这儿,白大夫问:“你练过内家功夫吧?”
林白忽的想起,那场病好后,来百草堂拜谢,白大夫给自己把过脉,说不定那时他就有所怀疑了……
“逃不过先生慧眼。”
林白苦笑一声,给白大夫倒上酒。
白大夫笑着摇头,押了口酒,道:“什么慧眼不慧眼的,只是你这个情形,太像我女儿了。”
“秀秀的娘亲?她也练过内家功夫?”
林白不解,他记得街上人都说白大夫的女儿远嫁,后来夫妻俩似乎都死在了外面,只余下遗孤秀秀。
“是啊。”
白大夫看向窗户外的夜色,道:“那丫头跟秀秀一样,打小就聪明。
只是她没秀秀乖巧,也没秀秀踏实。”
“有一日,她进山采药,遇到个人,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跟人家走,我勉强不得,只能随她。”
“过了八年,她独自回来,说已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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