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抬脚踹去,想要挣脱,但醉酒的人根本不讲理,硬碰硬地攥住他的脚踝,用腿别住。
五条樱目光澄澈,语出惊人“可是你穿这种衣服,会让我有种把它撕开的冲动。”
家入硝子“”
再看不出这人是醉了,她就是傻子。
所以她刚才竟然一直在和醉酒的人聊天,还有来有往吗
离谱
禅院直哉面红耳赤,用上术式,趁着五条樱被酒精麻痹、神经变得迟钝
,短暂地挣脱,却被她的眼睛捕捉消除咒力,再次一把按回去。
周围的器材被撞击出乒乒乓乓声,禅院直哉像被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扬声“家入你在干什么啊还不快帮帮忙”
家入硝子起身,小心地把没喝完的大半瓶酒收起来,一点点绕过病床,走到门口,打开门,溜出去。
“帮不了一点,我只是个没有攻击力的医生。”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打坏或者随便怎么弄坏的所有器材,你俩自己负责跟夜蛾申请报销。”
医务室的大门砰地一下被关上。
禅院直哉“”
五条樱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似乎是姿势不太舒服,干脆弯起一条腿,撑在他腰侧,她的视线从他空荡荡的耳朵上划过,又飞转了回去,定格。
“好像少了点什么”
伸出左手捏住他的右耳垂,捏了捏,喃喃“啊,我知道了”
掏出一对紫钻耳钉。
“我喜欢闪闪光的东西,更喜欢别人戴给我看。”
她的嘴巴距离他的耳朵太近了,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垂上,红晕一点点染开。
禅院直哉只
能把脑袋死死地贴在病床上,尽最大程度地远离,却避无可避,明明连呼吸都紊乱了,还在嘴硬“别人是谁随便一个人吗你放开我,我给你找别人来。”
五条樱直起身体,稍微拉开距离,拍拍他的脸颊“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还在口是心非呢。
不乖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她快准稳地将耳钉扣在他的耳垂上。
“当初看见它们就觉得很适合你,所以我就买了下来。”
她低头,看见他耳垂冒出的血珠,略显空茫地眨了眨眼,再度俯身凑过去,舔了一口,将血珠卷入口中。
半晌,茫然地喃喃“怎么不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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