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二丫来到了她的家里。
是农村里常见的那种毛坯房。
封子陈进屋后,并没有听到其他人发出的声音,疑惑道:“你的父母白不在家吗?”
“你爸爸和妈妈啊?爸爸他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去世了,妈妈跟别的男人跑了。”
少女用着轻松的语气着不怎么轻松的话题。
听的封子陈问题儿童雷达犯了。
一般而言。
在的时候就父母双亡的人多少会带点心理问题。
毕竟失去了人生陪伴左右的引导者。
自己不会又遇到问题儿童了吧?
问题儿童泥马比杀人犯还难对付。
封子陈面上依旧不露声色接道:“抱歉……我不该问这些的。”
“没事的,这不是什么值得避讳的话题。”
杨二丫笑道。
然后带着封子陈走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少女的卧室。
朴实无华,就只有木床,衣柜和桌子的卧室。
桌子上还放着灵牌。
灵牌上是一名中年男子的黑白照。
男子面上带着笑容,粗犷的面孔带着一丝正气。
身上穿着执法者的那套衣服。
杨二丫的父亲,是一名执法者。
杨二丫则看向灵牌,对着封子陈接着自己之前的话道:“爸爸他,是为了打击罪犯才牺牲的,虽然没了他后家里吃了不少苦,妈妈也和外面的男人跑了,但我还是觉得,爸爸是我的骄傲,如果可以,我想成为和爸爸一样的人。”
“哦?看你这个年纪,莫非在读执法者大学?”
“不,我也确实想报考,也努力学习了,但是实在是没钱去。
读完高中就只能回村种田了。
不过也因祸得福躲过一劫了啊。”
“不对啊,牺牲后有不少体恤金的吧?”
“这个啊,好像被上面层层批下来的时候,不断被私吞,到我手上都没多少了。”
“哈?”
封子陈闻言有些不敢置信,接道:“你刚刚不还要成为你父亲一样的人吗?怎么就不对那些私吞你父亲体恤金的家伙重拳出击了。”
“那些家伙串通一气,就算举报也没用的,平头老百姓没办法的啊。”
“没办法?搜集证据,直接动手,潜入窃听,钓鱼执法套话,办法要是去想的话有的是吧。”
“不不不,那些事是违法的吧。”
“违法?我问你法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维护正义吧。”
“错,是保证公正。”
封子陈双手抱胸道:“法律从来都是为了保证最大程度的公平公正,而不是为了正义。
那么我再问你一遍,你是绝对过程的公正更好?还是结果的正义更好!”
“……爸爸他以前过,他不是为了什么人才去当执法者的,不管是谁犯错,哪怕是贡献卓越,做出过可以抵消犯下错误的功绩的人也会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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