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对他们来说,姜明初和张翠芳的死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房子没了——你说,不可怜吗?”
没等许微棠回答我,温叙言先开口了,一句很是不屑的、冰冷的,“他不可怜。”
但凡长了耳朵的,都能从温叙言的语气里听出来冷漠和不屑。
“没错,他根本不可怜!”
许微棠说,“这世上承受苦难生活的人不计其数,他姜明初只是万千不幸的其中之一,多少人生在深渊还满身阳光积极向上,凭什么就他要伤天害理还自以为是上天不公?任何犯罪的借口,都是自私自利。”
这话我赞同。
原生家庭对姜明初的影响的确很大,但选择善恶,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忽然想起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姜明初这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不过,他可怜,也不代表我可以对他犯下的错误既往不咎。
生而为人,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是最基本的。
我只是感慨,但绝不因此心软。
车上氛围一下变得安静。
这时,许微棠问,“哎,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要不找个地儿吃饭去?我过去找你的时候就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现在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行不?温总,你一起去呗?我还没跟温总你一起吃过饭!
学生时代的学神男神,想跟你吃饭的女孩子从1号食堂能排到4号食堂,不知道我和阮桢今天有没有这个荣幸呀!”
我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因为下一秒,温叙言就点头说,“可以。”
这答案我倒是意外的。
印象中温叙言这人都是不言苟笑的,清清冷冷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时常是独来独往,好似在大学的时候也没什么朋友。
我记得有一次他论文被刊登在国家重要期刊上,很光荣的一件事,学校校报队的人去采访他,校报记者问,温学长,你时常独来独往,是不喜欢与人交往吗?
当时我是负责拍照摄影的,那种镜头对准温叙言咔嚓咔嚓,正好拍下他面无表情地回答校报记者,“我不需要交朋友。”
记者问,那你不会觉得孤独吗?
温叙言眉头蹙了蹙,仿佛是嫌弃对方的提问无脑又白痴,用一种神之鄙夷的语气说,独处并不代表孤独,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没用的事情上面,更不喜欢扎堆一起凑热闹。
当时采访,好几个女孩子都是慕名去的,为的就是一睹学神风采。
都是迷妹嘛,自然觉得温叙言说什么都是最帅的最有格调的,真不愧是高岭之花人设。
但当时我着相机里他面无表情的脸,心想,这样的冰块脸要不是因为长得帅……肯定很招人嫌!
最后收工的时候,记者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问温叙言,“学长,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嗯。”
“你之前一直拒绝校报的采访,为什么这一次肯接受了呢?是有什么原因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也忍不住好奇。
因为去拍照之前,学姐们在一起八卦,说温叙言连X教授的吩咐都不听的,之前让他给学弟学妹们上一下公开课推荐金融系的课外读物,被温叙言一句“没时间”
就堵死了。
校报队多次想采访这位高岭之花,但都以失败告终。
这次期刊获奖,还是社长不死心,提前做好了策划送到他面前去,好说歹说,苦口婆心。
本以为温叙言会客套两句,比如社长多么的热情如火,他感动不已——但学神还是学神,高冷之风贯彻始终。
温叙言冷冰冰地说了句,“私人原因,不便透露。”
然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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