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一想也是,杏儿也还是个小姑娘,这些东西她也不会。
董怡然:“你去帮我看看药煎好了没,好了就快拿过来,救命的。”
庭渊转身就往厨房跑,出门险些被门槛绊倒,伯景郁手疾眼快地接住他,“别慌。”
伯景郁将他扶住,转身自己往厨房跑去。
那头厨房里的药也熬得差不多了,孕妇的丈夫已经哭成了泪人,将药装碗里,伯景郁看他这样肯定端不了药,好不容易熬好,要是撒了或者打翻了,孕妇可就危在旦夕了,他将药端进孕妇所在的房间。
手已经被药碗烫红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起泡。
很庆幸去端药的是自己不是庭渊,若是庭渊那细皮嫩肉的手,肯定要把手烫起几个泡。
转手他就拿起桌上的扇子,开始对着碗扇,希望这药能够快些凉,好让孕妇喝下去。
孕妇的丈夫此时也是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扑在床边放声大哭,“媳妇——”
董怡然道:“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快把她扶起来,我喂她先把药喝了,没多少时间了。”
再晚点儿这羊水没了,孕妇也血崩了,一个都保不住。
孕妇丈夫坐到床上,将孕妇扶起来。
董怡然将药吹凉,喂给孕妇。
药实在是太苦了,孕妇喝下去就往外吐。
董怡然道:“保命的,你把这碗喝下去,能止血,少说你跟孩子我能保住一个。”
要是不喝,想要保住她和孩子没什么把握。
听了这话,再喂给孕妇的药她全都咽了。
喂完药后,董怡然对他们说:“你们把热水准备好了,帕子也都准备好,剩下的不用管,都出去吧。”
除了董怡然,所有人都在院子外头。
孕妇丈夫靠在墙边,整个人都在抖。
所有人都很紧张,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接生,将孕妇和孩子都保住。
医者心中自有一杆秤,若难以保下两个,自然会作衡量。
伯景郁吹了吹被碗底烫伤的手指。
庭渊这才看见,他的手上被烫出了一个大印子。
顿时就急了:“你被烫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这得多疼。”
“没事,都是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伯景郁安慰他。
庭渊去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将伯景郁被烫伤的手指伸进凉水里,“冰着。”
这里没有冰块,不然用冰块效果会更好。
伯景郁看他着急的样子,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就伤了一点点,以前比这严重的伤受过不知道多少次。”
“水不够凉了你给我说,我去换。”
庭渊看他这种时候还在安慰自己,心里更难受了。
伯景郁用另一只手捏了一下庭渊的脸,“真的没事,晚点让小董郎中弄点药,很快就能好。”
屋内,董怡然忙着给产妇接生。
产妇很难使得上力气,董怡然一直鼓励着她,“再使点劲,你可以的。”
她压住孕妇的脚,避免她乱踢耗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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