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晚上还有晚宴,但是沈臻已经累了,他小声对秦邢说“晚上就不过去了。”
秦邢自然不会和沈臻唱反调,在桌布下拉住沈臻的手,沈臻的手指微凉,秦邢的手掌干燥又温暖,沈臻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随秦邢去了。
秦邢的拇指摩擦着沈臻的手背,沈臻的手并不算大,但手指纤长,秦邢却能够完全握住。
一群人在桌上谈了会儿话,离开的时候秦邢就对赵安润的爷爷说“我们就过去了。”
赵安润的爷爷自然不会冲秦邢说不行,笑眯眯的从秦邢和沈臻出门,着他们俩走了,才对身边的人说“这个沈臻,运气可真是好啊。”
旁边的人小声说“我觉得他们可能有点什么,这么多年了,就是对秦越,秦先生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赵安润的爷爷笑道“有什么关系吗”
对方“啊”
赵爷爷说“能被秦邢带在身边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处,他运道好,就是真跟秦邢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有影响吗”
那人叹了口气“也是。”
“不过沈臻起来了,秦越可倒霉了。”
那人忽然说了一声,“从天堂落到地狱,说的就是秦越了吧”
现在秦越有多惨,所有人都在眼里,这个惨当然不能跟普通人比,毕竟秦越现在还有自己的公司,也有钱,顶着的也是秦这个姓,放在外头,还是一堆人羡慕。
只有他们这些人,着秦越的时候才会叹一声可怜。
赵爷爷杵着拐杖走了两步“引以为戒吧。”
那人不说话了,心里真的升起了一点后怕,他以前多羡慕秦越,现在就有多可怜他。
被摈弃在权力外围,今天坐的位子都没有以往的特殊。
估计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吧。
沈臻跟秦邢回到家,他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西装外套,又把领带松开,在宴席上的时候就觉得勒得喘不过气来,现在才终于松懈下来。
秦邢倒不是不疾不缓的去倒水泡茶。
大约是因为秦邢十六岁以前都在国外,凡事亲力亲为,所以对佣人的依赖性没有那么强。
沈臻去换了套家居服,一出来就发现秦邢正穿着正装用吸尘器打扫屋子。
沈臻靠在门框旁边“不是有清洁阿姨吗明天就来了。”
秦邢却说“不下去。”
虽然他的洁癖不严重,因为和沈臻在一起变得越来越不在意这些,不过有些习惯还是在的。
他在秦家不打扫的原因就是秦家的佣人每天都在打扫,角落里都没有灰尘,不像沈臻这边,只是让清洁阿姨按时过来。
“要不然我让张妈过来”
沈臻觉得秦邢平时要处理公司和秦家的事,回来了还要打扫卫生,这也太辛苦了。
秦邢却说“不用。”
沈臻走过去,从背后搂住秦邢的腰,秦邢的腰抱起来很舒服,他还摸了两把秦邢的腹肌,耍赖般地说“家里的活也不多,张妈最近还跟我说,她什么也不干就拿工资,觉得难受。”
张妈这么多年没有闲过,忽然闲下来,觉得整个人都不得劲,最近在韩朗的学校旁边租了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每天照顾照顾儿子,房子太小,天天打扫都花不了什么时间,她给沈臻打电话,想着白天过来照顾沈臻,晚上再去照顾儿子,觉得这样才充实。
沈臻原本想答应的,又觉得秦邢可能不太乐意。
他是出来了,秦邢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并不愿意两人相处的空间里有第三个人。
俗称就是占有欲太强。
只是伪装掩饰的很好,总能给别人一种他很大肚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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