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浪没有告诉她,因为,她每一轮猜拳都下意识地出剪刀,所以他总是“输给她”
,因为他想输。
“可能运气不好,言译会输吗?”
他试探地问她。
“言译总是赢。”
白禾说,“每次都是我给他当机器人。”
祁浪呼吸有点紧:“你跟他也玩过这个游戏?”
“玩过的呀!
他可爱玩这个了小时候…”
“长大之后,你们玩过吗?”
祁浪的心越窒越紧,嗓音沙哑,“恋爱之后…”
白禾忽然消声
抿唇,不再说话了。
祁浪从她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他们当然玩过。
床上,玩过。
他不敢再问下去,
白禾大概也猜到他心里的想法,有点尴尬,手指头搅着被单,像要布料戳个洞似的。
“好了,快下指令吧。
()”
祁浪揉揉她的脑袋,笑着说,小七对主人无不从命。
?()”
于是白禾伸出食指,碰了碰他的指尖,这也是小时候看了外星人et学来的姿势,食指触碰说明机器人契约启动。
白禾说:“那就送我回家吧,小七。”
……
初春的街头,夜风微凉。
祁浪很贴心地将他的高定西装披在了白禾的肩上。
白禾有点不习惯:“忽然这么绅士,以前你可是连书包都要让我背的啊。”
祁浪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又不是小孩了,我还能像以前一样欺负你啊。”
白禾无所谓地说:“我还是比较习惯你欺负人的样子,现在这样装绅士,我才不习惯。”
祁浪低头笑了一下。
白禾:“笑什么笑。”
“看来,言译说的没错。”
“言译说什么?”
“他说…”
祁浪拉长了调子,在她耳畔用气息音说,“他说,你有点受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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