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闫二和她说的。
之前在岑家闹得沸沸扬扬。
哭的长房肝肠寸断。
自打老夫人的长子去了,大房的孩子一直占不住,请了好几位先生来瞧,也没说出什么东西。
最后还是辗转请了位外面的先生,才得了句时也命也,诸事莫强求。
大房无子而终的消息,也是此时传出来的。
距离现在有十五六年,老一辈的都刻意忘掉,也没什么人提。
当然能让人忘却这些事的,是长房的孩子渐渐留住了,长子家的大儿子,今年眼瞧着都要十三,硬朗得不成样子。
乔昭懿私下问过闫二。
闫二说,他们这行,无子而终不是说没有孩子,而是家里出少亡,孩子永远死在自己前头,老无所依。
无子是大事,一旦有此说法,不单造桥修路,为子孙积德行善。
更主要的还是要避谶。
少提和孩子沾边的话。
乔昭懿打起帘子进来,笑着和这位四嫂嫂见了礼。
四嫂嫂随着家里婆母一起来的,也就是姜归宁的长嫂,她的大伯母。
从两人口中,知道这位四嫂嫂姓郑。
郑氏出身普通,只是个七品小官家的庶女,但模样好看。
尤其一双眼,娇媚到极致。
单是漂亮或只是白净,都好说婚事。
郑氏这种,是不大好嫁到高门的,怕惹人口舌。
但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不成问题。
何苦非要蹚岑家的浑水。
听说还是自愿嫁进来做填房的。
不过长房四支的情况,实在复杂,她嫁进来,地位也不比原配低几分。
原先的四嫂嫂生三子一女,二子皆亡,好不容易活下来的,还是个挑不起宗族的痴子。
至于最后生下的那个女儿,没什么消息,想必日子不算好过。
刚诞下两日,生母就撒手人寰,哥哥还那般模样。
想也知道,日子难过。
郑氏人热络,并不怯场,和乔昭懿说话之时,似是不经意地多说了几句,说之前明明常来往的,最近不走动,亲戚间都生疏了。
热切到极致,就显出刻意。
郑氏的心思,场中人约莫猜的出来。
但没什么人置喙。
甚至大半人家,也愿意促成。
郑氏腹中怀的是双生胎。
问过许多大夫,都说是男。
这对久久无子的四房来说,是好事。
可郑氏想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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