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我成不成冲阵级武士关你何事?要你一个狗奴才操那么多心吗?”
“你……你说什么!”
王安气得愣在那里。
他是王管事的独子,自小又和二公子庆昊交好。
庆府之内,年轻一辈几乎无人敢招惹于他。
以往庆忌见了自己,都是躲着走,如今真是反了。
王安立即想冲上前去,正正反反先抽他四个大嘴巴。
可是在藏经楼内,当着四长老的面,他倒是不敢动手。
“你什么你?目无尊长的东西。
你爹是庆家的奴才,你是奴才之子,难道不是奴才吗?你一个狗奴才见了本少爷还不请安,我庆家的家规都学到哪去了四长老,您说说看,他是不是狗奴才,是不是该给我请安?”
“庆忌!
你……真是气死我了!
哇呀呀。”
王安暴跳如雷。
四长老原本已经闭拢的嘴巴,再次张得老大。
他在庆忌脸上仔细端详片刻,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不禁苦笑起来。
说:“庆忌,王管事劳苦功高,深得大夫人厚待。
王安虽然年少,也颇得二公子喜欢,他们倒也不算一般的奴才了……”
“不一般的奴才也是奴才。
王安,我说错没有?你自己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奴才?”
“好好好!
庆忌,咱们走着瞧!”
王安转身就走,他此时纵然气炸心肺,但当着四长老之面却无可奈何。
因为庆忌本质上说得并没错,他确实是个奴才。
而庆忌在没有被赶出庆府之前,暂时还顶着一个少爷的身份。
虽然如今的庆府,几乎所有下人都没把这废物少爷瞧在眼内。
但名份就是名份,即便如今的大夫人在表面上也不能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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