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有点疑惑的时候发现,晋杂五号的高粱穗特别大。
圆咕隆冬直挺挺的就像一个倒立着的油瓶子,大家以为就冲这个高粱穗它的产量也不会低。
关键是它扬花结束以后,晋杂五号的地头始终有股酒糟子味,馋得村里的酒鬼们直咽唾沫。
平时都抢着去晋杂五号地里面干活,大家一直在憧憬晋杂五号收获后的情境。
熬到秋收的时候,大家把晋杂五号收割回去。
大队进行简单的碾压脱粒就分给了村民,可是这种高粱到大家手里面的时候才感觉不对劲。
因为往年种的高粱放在碾子上碾个十几圈就把高粱米给碾出来了,可是晋杂五号的壳子怎么整也整不掉,换大碾子或者碾的时间长了它就直接碎了。
大家这时候没有办法,就拉着晋杂五号去公社用“电磨”
去壳子。
钱也花了、工夫也耽误了,可是这晋杂五号的壳子就是退不干净。
回家用水冲洗不行,放在锅里面煮也不行,大家只能带着黑色的壳子一起吃。
这个晋杂五号做饭的时候特别费柴火,把它煮熟要浪费掉更多的时间。
最膈应人的是“晋杂五号”
做出来的饭难吃,熬粥、水拉吧唧没米汤不黏糊。
捞干饭、渣不拉沙嚼不出饭味儿来,吃饭的时候跟嗑瓜子一样,大家都是边吃边吐皮。
一顿饭吃完,满桌子都是黑乎乎的一层高粱壳。
还有算账精细的人最后总结了一下,往年的高粱一斤能出九两米,晋杂五号只能磨出来七两。
那一年村里面的老少爷们没少骂街,总之各种难听的话都有,最后变成了一句顺口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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