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他妈还敢反抗?!”
“你以为是什么东西?你妈为了钱让你嫁给我,老子给你钱你还敢忤逆我?”
新的恐吓声涌入,墙角的影像开始重影。
“别以为你读点会点东西就行了,赔钱货,我呸!”
被殴打的女人,谩骂的酗酒男,哭喊的女孩如出一辙,仿佛只是换了张脸,换了个角色,但家庭如淬了毒的水源,让连片的水仙坏了根,滴出血。
不断生长,不断延续,继而枯萎。
被殴打的女人昏死过去,头颅撞在墙角墙纸,纯白的水仙花上溅落血液。
儿时家暴的父亲,婚后家暴的丈夫……真是令人窒息的延续。
“抱歉。”
权珩轻叹,再度减弱对梦境的掌控,任由鬼妈妈的恐惧对梦境造成影响。
墙纸上的水仙花越发灿烂,不断生长放大,纯白之上的猩红越发刺眼,鬼妈妈的颤抖幅度越发明显。
“妈妈只有你了,我的孩子,妈妈什么都没有,只有你属于妈妈。”
“你一定要有出息,要有本事,你必须听妈妈的话!
妈妈是为了你好!
!”
“谁让你出去玩的!
不知道马上就要竞赛了吗?你为什么不为妈妈想一想?那些邻居妈妈的眼神你没有到吗?!
你必须要争气!
妈妈只有你能争气了!
!”
“你该结婚了……不结?那你让邻居怎么我?你是我生的,必须要听我的!
就选他,家里有厂子又有钱,年纪大点又怎么样?妈妈都是为你好!”
……
“家暴?说严重了,谁都这么过来的,夫妻之间都是打打闹闹……妈妈也是这么过来的,你要是离婚了,妈妈的脸往哪里搁?别人怎么我?”
“你女儿啊,你照顾好你的孩子就好了……妈妈你没什么天分,把希望放在你女儿身上吧,丈夫不属于你,女儿属于你啊!”
女人的声音从年轻到苍老,带着浓重的扭曲、掌控欲望,仿佛实质的枷锁捆绑住身躯、生命、思想,乃至于灵魂!
“啊啊——!
!
滚开!
滚开啊!
!”
鬼妈妈崩溃站起,高跟鞋和地板的碰击混乱,她死死抓紧头发,像是要堵住不见的耳朵,但不同的,男男女女的声音环绕不断,如噩梦降临。
“你嫁给我哥,还不是为了钱,既然拿着钱,那就老老实实干活!
你不就是我哥娶回家的保姆吗?最多生个孩子!”
“早就听人家说谁家的姑娘从小优秀到大,说是简直完美!
特别给她妈长脸,这后来不还是废了,快点抱住你的宝贝女儿,把她培养好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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