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诊所,重新打开车锁,两人又一次无比熟稔地进入共乘模式。
徐晚星回头冲于胖子挥手“赶紧回家吧,明天到了学校,别告诉春鸣我给人扎了一刀啊”
然后就和乔野一起消失在马路牙子上。
于胖子目瞪口呆着这一幕
不是,你俩是不是也太自然了
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这种共乘的姿势过于禁忌过于粉红吗
秋末的蓉城,夜色不再温柔。
风里带着湿冷寒意,迎面而来像刀子戳在脸上。
徐晚星只穿了件卫衣,袖口还给割破了,风呼呼往里灌,简直冻得她一个激灵。
下一刻,山地车蓦地刹住,乔野单脚支地,把外套脱了,往她跟前一递。
“哎”
徐晚星愣住,“这么客气干嘛”
“穿上。”
他言简意赅。
“也就一件衣服,总有一个人穿不了,不是我冷就是你冷。”
徐晚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可别把我当普通女孩子”
“我把你当病号。”
乔野淡淡地着她。
“”
行,病号,这还真是,无话可说。
乔野手一松,那厚实的棒球服外套就这样落在她怀里。
徐晚星也不矫情,三下五除二给穿上了,还回头哈哈笑着冲他扬了扬过长的衣袖。
“来,我给你跳个甩袖舞。”
她是真的没心没肺,没有发觉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也没有计较就这样穿上男生的衣服有什么不好。
他说她受伤了,她就上车了。
因为她是病号,所以就把衣服穿上了。
这样光明磊落,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情忸怩。
乔野低头着毫无防备、笑容明朗的人,顿了顿,才说“坐好了。”
下一秒,山地车重新上路。
一路上,也说些有的没的,两人之间终于完全没有了曾经的剑拔弩张。
“徐晚星,跆拳道练了多久”
“五年。”
“为什么想学这个琴棋画不好吗”
“哎哎,你这什么意思性别歧视啊”
“没有。
只是我感兴趣的就是琴棋画。”
徐晚星像是在想什么,破天荒没有不假思索就回答问题。
乔野也不催促,只在夜色里载着她朝清花巷的方向骑去。
夜风虽冷,但他并不太冷,反倒觉得,若是可以,这样一路说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他不是多话的人,成长路上,鲜少谈心,也不曾对人有过今日这样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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